去的一共就三个人,他们俩之外,还有司徒松白,那转地转圈的人,除了司徒松白。还能有谁?”
老修翻了个白眼:“你还说你不是想说这件事情,现在这不是都说出来了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怀疑我,我能说得出来吗?我真的就只是想说小石子的事情。”
夏染清了清嗓子说:“这件事情你们不要问她,她也挺尴尬的,昨天我们俩出来,就看她就一直在原地转圈圈。
问她是怎么回事儿,她还说什么是走在通道里,要去追赶我们,其实上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通道,她自己也在原地转着玩呢。
我当时说破了,她还有点想哭,真是搞不懂,她平时说我那么多,我也没有哭过呀。”
苏南衣听完他这话简直哭笑不得。
“那能一样吗?你们俩进去,在她眼前消失,她肯定是
着急,而且大概是因为受到阵法的缘故,她也陷入了幻境。
所以,一直都在找你们,从这一点上来说,人家也是为你们着急,你要是取笑了那可不应该。”
老修连连点头:“就是我也是这个意思,你可没见,当时他一直都憋着笑,昨天晚上在屋子里。还笑了半天呢!”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他们两个人又吵起来了。
苏南衣也懒得再劝他们,挑起车帘往外看了看,司徒松白的车还坐在最前头,车帘放下,也看不见她,不知道她此时正在里面干什么。
如果昨天晚上的事情。让她觉得丢了面子……苏南衣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夏染。
这个家伙,真是一点儿都不懂啊。
半路上吃干粮的时候,司徒松白也没有和他们多说什么话,独自一人在旁边。
苏南衣想叫她,又怕她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也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两天倒没什么意外发生。
这天傍晚又到了一处城镇,司徒松白对大家说:“我们进城镇吧,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上一宿,明天再赶一天的路,如果快的话,晚上应该可以到。”
有城镇那自然就是进去住,大家也不愿意住在野外。
都没有什么意见,跟着司徒松白进了城。
这个城镇算是中等,不算繁华,不算是偏僻。
客栈有那么两家,都有空房,这个时节出门的人不多。
伙计也都挺客气,又是帮着停马车,又是帮着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