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在一旁按捺不住,清了清嗓子:“老婆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可是仙女,不是一般的人,不信的话,你就让她试试,反正试试又没有什么。”
老婆婆想了想,也对,反正试试又没有什么,万一可以呢。
“好吧,那请你跟我来吧!”老婆婆家还是两重院子。
他们现在是在前院,后面还有几间屋子。
云景一边走一边问:“老婆婆,你家老爷子呢?”
老婆婆叹了一口气:“他在房后头呢,前些日子来了一个道长,说他的命运和我家儿子的相冲,不能让他们俩见面,所以,他就搬到房后头去住了。”
云景和苏南衣互相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无语,人家这么多年的父子情份了,居然今天才说人家命里相冲,这不纯粹是胡说八道吗?
不过,这位老婆婆应该也是病急乱投医,和她的老伴儿为了能给儿子治好病,什么都愿意听,什么都想试。
苏南衣没有多言,想着看了之后再说,她是不相信世界有什么鬼神,也不相信什么命运相冲的说法。
看过之后,究竟是病还是别的,也就一目了然,到时候再说其他的也不迟。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老婆婆又点了一盏油灯。
云景和苏南衣跟着老婆婆进了屋,其他的人都等在外屋。
苏南衣往床上一看,果然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他平躺着,脸朝上,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呼吸微弱。
要不认真的仔细看,能发现那点气息,还以为是个死人。
这种情况的确十分严重,苏南
衣微微皱眉上前给他把了把脉。
把脉之下,苏南衣微微的诧异,她看了看老婆婆问道:“老婆婆,除了翠姑来过,其它的人可曾来过?”
老婆婆摇了摇头:“没有,翠姑来过两次,但也没有见到我儿子的面。”
“姑娘,我儿子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您看看有办法治得好吗?”
苏南衣点点头:“能治的好,但是要好好的调理,还要找到病因才行。”
老婆婆一听她说能治的好,眼睛刷的一下子就亮了,激动的又开始抽起起来。
问了这么多的大夫,总算有一个说能够治得好。
她顿时就要给苏南衣跪下。
云景伸手扶起她:“老婆婆不必多礼。”
苏南衣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又问:“不过,有些事情我要讲在当面,还想老婆婆能够如实回答。”
“你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您可以确定,自从您的儿子从生病以来,其他的人都没有见过,对吧?”
“没错,我可以确定。”老婆婆叹了一口气,“最近村子里连发怪事,大家也都很少出门,所以,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连发怪事?什么怪事?”云景问道。
他想起来的路上,村子里的那些人纷纷闭户,见他们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本身就很不正常。
“这件事情,还要从老刘头家说起。
老刘头住在我们村儿的村东头,是最边上的一户,他爱喝酒,就一个人,儿子跟着一位亲戚在外头经商,常年不回家,他的老伴也去世了,有时候喝的难免糊涂,
夏天的时候,经常睡在家门外头。
他们家外面有一处小树林,夏天非常凉快,他就经常在那里,有一次,他说半夜酒醒了,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个无头鬼,他当时都吓疯了,大气也不敢喘,一溜烟儿的跑回家。
他逢人就说,但别人都说他是喝醉了酒,迷糊了,根本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儿。
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发现老刘头好多天不出门了,大家一商议,就一同去他家找他。
可是,里里外外都找过了,没有人。这大家才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有人提出,要不然就去树林子里找找。
可那个时候已经到了秋天,天气有些凉了,想来老刘头也不会再树林子里过夜了,可眼下找不到人,就只好大家一起结伴同去。
可谁能想得到,这一去还真就发现了。”
苏南衣和云景对视一眼,两个人都预感到不太妙。
果然,老婆婆说:“结果发现的并不是老刘头的人,而是他的尸首,他的头不见了,只留下身子,已经死了多日。
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就是他平常穿的,还真不太好认。
大家都非常的害怕,但是乡里乡亲的,不能让他曝尸荒野,还是把他的尸首拉回来,给他下了葬。
但很多人都开始嘀咕,老刘头说什么碰到了无头鬼,结果,他自己没多久就死了,还丢了脑袋,这不就是和无头鬼一样吗?
所以,大家都觉得,会不会是他被那个无头鬼给报复了。”
“那么后来呢,那个无头鬼可曾又来过?”
“的确是来过,而且,又有两个人死了,都是和老刘头一样的死法,没有了人头。
这下子全村的人都开始发慌了,平常的时候大家都会坐在一起聊聊天儿。
现在是农闲时节,往常年都会聚在一起,可今年却谁也不会出家门,都躲在自己的家里,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