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都要惊呆了,他一直以为秋蝉已经死了,现在还要说要把这个女人送回去,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呆愣的样子,云景冷笑说:“她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李三战战兢兢,把一切都打扫干净,按照云景所说的,丝毫不敢错。
他已经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惹不起,稍稍一动手指头,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也算识时务,没有任何的反抗,跟着云景就回了庄子上。
等见到老刘头,两个人一起关着的时候,李三不由得愣了一下。
老刘头先叫出他的名字来:“李三,你这个泼皮无赖!”
李三猛地回神,仔细打量了刘头,也终于认了出来。
“竟然是你!这个老东西,上一次你还和我起过冲突,一见面就骂我泼皮无赖,我他娘的跟你有什么仇?
我是不是无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犯得着几次三番的针对我吗?”
老刘头还没有说话,李三或者明白了什么,他看看左右房间里没有其他的人,只有他和老刘头。
他按捺不住,冲过去揍了老刘头一巴掌:“我问你,你这个老家伙,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说的,我才让人家去抓我的?”
老刘头被打的很疼,这下也有点恼了,梗着脖子说:“没错,是我,那又怎么了?难道你没有干嘛?你没有干,不会被抓到这里,还别说我冤枉了你。”
李三的简直要爆炸,想想自己这一
次经过的惊心动魄,还有肩膀上的伤,现在一动就痛得要命,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全都归咎到了老刘头的身上。
两个人你骂一句,我骂一句,很快就扭打在了一处。
云景已经叮嘱负责看管他们的人,只管看着他们两人,如果打起来,骂起来,不用管他们,由着他们折腾,他们的力气折腾完了,才没有功夫想别的。
而云景去找了苏南衣,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提到那个石阡的时候,苏南衣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个人的嫌疑很大。
第一,他是开赌坊的,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带走,而不会引起什么波澜。
再一个,他也知道谁缺钱,这些赌徒只要一说有挣钱的门路,必定会迫不及待。”
云景微叹了一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想着直接去瞧瞧,又怕你担心,所以,回来先和你说一声,那你好好歇着,我现在就去。”
看着他一直都在忙碌,眉眼间也有了疲倦之色,但他什么也没有说过,苏南衣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也歇够了,在这里也没意思,跟你一同去吧!”
云景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那种地方也是乱的很,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东西。
你好好歇着,那些破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云景转身刚要走,忽然天空中传来一声异响,他推开窗子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一只信鸽正飞快的
掠来。
他打了一声呼哨,伸出手臂,信鸽稳稳的落在他的手臂上。
“京城里来的消息,”云景把信打开,目光轻轻一扫,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苏南衣走过来问。
“是王府里来的消息,有人夜闯王府,目标很明确,就是我的书房。”
苏南衣拿过纸条也扫了一眼,眉眼间尽是冷意:“这么看来是冲着龙骨来的。”
“应该是,这司徒松白也未免太过心急了。”
苏南衣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也未必就是她。
我倒觉得,是那个面具男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吧?
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离开的,由此可见,那地底下的机关可不止一处。”
“无论如何,天下第一楼都逃脱不了干系,司徒松白和惊龙宫之间绝非是那么简单。”
云景轻轻的揉了揉眉心:“我得赶紧去找石阡,把这边的事情尽快了结,也好专心对付天下第一楼。
天下第一楼,可比这边厉害的多,我有预感,那件事情绝对不会轻易的结束。”
本来,苏南衣的确是想着在桌子上等着云景回来,但现在收到这个消息,她也坐不住了。
她心里很清楚,若非是因为她,若非是因为陆思源,这些事情,云景本来可以不用管的。
“我陪你一起去,我也休息够了,在这里坐着也是于事无补,走吧!”
她语气坚决,云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拿上衣裳给她披好,两人一同出庄子去找石阡。
石阡很有名,比李三还有名。
他的赌场一打听,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赌场的生意不分白天黑夜,只不过白天相对来说,还略微的人少一点,但也比其他的地方人多的太多。
这个赌场外头是一座当铺。
里头后院里是赌场,这样就更加方便,有的人没了钱,可以当东西。
直接一出来就是,相当于一处铺面,开了两处生意,肥水不流外人田。
光凭这一点,苏南衣就知道,这个石阡,绝对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