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以示提醒,但是司徒松白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屋子里谁都不再说话,气氛实在有点儿尴尬。
过来一会儿,总算是停听到门口马车声响。
宋庆夫忍不住从窗口看下去,果然看到苏南衣和云景到了。
但是他仔细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夏染。
他有点纳闷,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夏染没有来,这是怎么个意思?
宋庆夫快步走出门去,在走廊里堵住了苏南衣和云景。
苏南衣一看到他,心里顿时一阵冷笑,这老家伙一贯爱用阴损歹毒的手段,表面上看起来可是人模狗样的。
“怎么是你们俩?”
苏南衣左右看了看,假作不知的说:“你是在和我们说话吗?”
宋庆夫简直要气笑了:“不然呢?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云景微微眯了眼睛,盯着他说:“本王真是孤陋寡闻了,还从来没有人敢
在京城里这么和本王说话!
别说京城了,就是离开这里,一些番邦大吏看到本王也得恭恭敬敬,倒是不知道,你一个茶楼的伙计,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底气?”
以前宋庆夫的注意力只在夏染的身上,也记得夏染曾经和苏南衣一起来过,可他对云景的印象,还真的不太深刻。
现在听云景自称本王,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再次仔细打量这两个人,正想要说话,苏南衣冷冷地说:“滚开!你还没有在我们面前说话的资格!”
宋庆夫老脸一红,自从他在司徒家任管事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他站在原地没动。
苏南衣冷笑了一声,后退一步,云景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站在走廊中大声说道:“这是怎么个意思?司徒公子是要毁约吗?”
司徒松白在房间里听到动静,其实她之前就已经听到了。
她也是想给宋庆夫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这几年她早就看宋庆夫不顺眼了,这老家伙仗着司徒家的势,整天趾高气昂,鼻孔朝天,好像没有什么人能被他放在眼里。
可笑他活了大半辈子,却不知道民不与官斗。
商家再富,哪怕是财富再多,富可敌国,其他的方面也抵不住国家。
只要权力和国家想要置办你,那没的说,一声令下,谁也扛不住。
她今天就是要让这老东西明白明白,这个最简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