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看到苏南衣和云景,欢喜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姐!奴婢都想死您了!”
小桃一欢喜,又用回了以前的称呼。
苏南衣拍拍她的脸,“瘦了些。”
流桑也红着眼睛快步过来行礼,“王爷,王妃!奴婢流桑……”
苏南衣扶起她,“好了,不是说了,你不用跪的吗?”
流桑抹着眼睛,“多谢王妃,奴婢没事了,腿已经完全好了。”
苏南衣笑了笑,“那就好,可别落下什么毛病,去年冬天可受罪?”
流桑连连摇头,“没,没有,太妃疼奴婢,临出门时特别叮嘱了,早早的给奴婢的院子烧地龙,奴婢还日日擦王妃留给奴婢的药,奴婢一点儿罪也没有受。”
岂止是没有受罪,这样的好日子,她想都没有想过。
苏南衣把思格兰拉过来,“这是思格兰,也是本王妃的妹妹,小桃,你命人给她收拾个小院子,距离我们的院子不要太远,再去把裁缝找来。”
“是,”小桃痛快的应了,又给思格兰行礼,“奴婢小桃,见过小小姐。”
思格兰乖巧无比,福了福身,“小桃姐姐客气了,叫我思格兰就好,劳烦你了。”
“不劳烦,小小姐稍后,奴婢这就去收拾院子。”
苏南衣也有些累了,带着思格兰进王府,先去自己的院子里。
王府上下都充满喜气,人人脸上都带着笑,都知道王爷和王妃回来了!
王府的三位主子
之前都没有在,但大家一丝都没有乱过,更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事发生,只是主子们不在,做什么事难免提不起劲儿。
如今,王爷和王妃回来了,他们每个人就像焕发了新生,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儿。
当天晚上,做了满满一桌子云景和苏南衣爱吃的菜。
云景还在树底下挖出了一坛子酒,又给思格兰准备了果酒。
三个人上桌,屋内屋外灯火通明,伺候的丫环婆子们都笑吟吟的,瞧着就浑身的暖意。
思格兰不禁赞叹,真是好啊!这是什么神仙人家呀,每个人都好好啊!
苏南衣和云景也很开心,回到自己的家,身心都是舒畅的,一路上的辛苦奔波,此刻都化成了烟云。
一顿饭吃得微醉,苏南衣还不忘叮嘱流桑照顾好思格兰,又叮嘱云景,给太妃写封信。
大家都一一应下,苏南衣微红着脸,晃晃悠悠的回房间。
云景摆手,让其它人退下,他跟了上去。
苏南衣跌入云景的怀抱,轻轻笑了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景儿,我们回家了。”
“是啊,回家了,我们的家,景儿和娘子的家。”
云景声间低哑,带着温热的气息和淡淡酒香,苏南衣眼睛微眯,带着无边的媚,红润的嘴唇凑上来。
云景轻颤,双臂收紧,喉咙里欢悦的溢出一声,“娘子……”
夜深沉,浸在一片温情里。
信,是没有时间写的,苏南衣次日一
早醒来,云景正在笑吟吟的看着她。
想到昨天晚上酒醉做的事儿,苏南衣脸色红透,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那什么,你给母妃写信了吗?”
“没有啊,昨天晚上没有时间呀,”云景一脸认真的说。
苏南衣:“……”
“那,你赶紧起床去写吧,赶紧派人送去。”
“娘子,我……”
“快起床……”
“好吧。”云景捧住她的脸,依依不舍。
好不容易起了床,云景写了信,又命人快马去给太妃送信。
苏南衣也起了,小桃过来伺候,脸上带着笑意。
“好你个丫头,笑什么?”
小桃捂住嘴,“没有,没有,奴婢什么也没有笑。王妃,奴婢就是很久不见您了,一看到您就觉得开心。”
“坏丫头,你是变着法的要赏吧?”
苏南衣洗漱完,小桃给她梳着头,“王妃,您不知道,奴婢多想伺候您,您不在,感觉这府里都空了,每天无所事事,真是没意思极了。”
这话苏南衣是信的,“这段时间,可有别人来过?”
“嗯,有的,但不多。不过,奴婢记着您说的,把来的人,来的时间,都一一记在小本上,一会儿奴婢拿给您看。”
“好,做得好,”苏南衣点头赞赏,“小七呢?”
“小七也一直在,她话本来就少,您不在,她的话就更少了。前些日子,太妃来信,看小七实在是难受得紧,奴婢就和流桑姑娘商量着,
让她去保护太妃了。”
苏南衣点头,“这样也好,让她有点事情做,太妃那边也安全些。”
摆上早饭,苏南衣正想让小桃去请思格兰,结果思格兰就自己来了。
“苏姐姐!”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有不满意的尽管说。”
“没有,没有,都好着呢!苏姐姐,我很满意,也很高兴。”
苏南衣看着她笑得弯弯的眉眼,“那快吃早饭,一会儿裁缝铺子里的人该来了。本来昨天就去请了,他们的掌柜出门去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