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你有野心!果然如此!你就是一只白眼狼,那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那么对他们!”
“兄弟?他们把我当兄弟了吗?笑话,我是白眼狼吗?狼是你吧,披着羊皮的狼,博得我母亲的信任,堂而皇之的谋害她,取代她!你还有脸说别人!”
达尔勒再也忍不住,袖子一挥,桌子上的东西碎了一地。
王妃吓得尖叫一声,眼神怨毒的盯着他,却不敢再多说。
达尔勒大笑几声,“好好活着吧,王妃,不人不鬼的活着,慢慢的熬,熬掉你所有的精气神,看着你重视的一切都一点点的失去,好好体
会吧!”
他说完转身就往外走,王妃被他的话惊得倒抽了一口气,跟了几步大声问:“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达尔勒却不再回答她,大步离开。
什么意思?他相信王妃很快就会知道。
她的毒根本就没有除去,无非就是压制了一下罢了,后面会反弹的更加凶狠。
他大步走出院子,看到院门口的巴朗 ,巴朗正在和护院说,想进去瞧瞧。
但护院得了死令,是不会随便放人进去的,尤其是他和巴历。
看到他出来,巴朗急忙道:“我母亲如何?不知您……”
达尔勒冷冷盯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眼把巴朗的话堵了回去,他只觉得面具下的那个人,似乎对他有极大的恨意,那双眼睛明明就是带着深不见底的仇恨。
可是,这是为什么?
巴朗还没有想明白,达尔勒已经大步离开了。
度拙正等着心急,看到达尔勒回来,急忙笑着迎上来,“您回来了?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达尔勒问道:“你就不问问,王妃怎么样了吗?”
度拙丝毫不犹豫,“那个女人……本王已经将她封在院中,能留着她的命,已经算是宽大了,您做什么也不为过。”
这话不但没有取悦了达尔勒,反而让他心底更寒。
“你不追究?”
“不追究!”
“就像……当年先王妃死了,你也不会有任何追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