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了吧?”
店老板思索了片刻,得意和炫耀让他控制不住想说的欲望,“好,那我就告诉你,我是达尔勒少主的手下。”
达尔勒,度拙的长子。
原来如此。
达尔勒和墨铎的关系还算凑合,没有撕破脸之前,也算表面和气,这个人若真是达尔勒的心腹,那认识墨铎就不奇怪了。
苏南衣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现在的都城不仅是度拙想夺权,就连度拙的儿子也不甘寂
寞。
大位在那,机会在在那,有谁会不想要这样的机会?
谁不想搏一搏?
达尔勒是度拙众多的儿子之一,他也不会甘心等着,就算度拙坐上大位,将来也不一定就能轮到他。
他们乱,就是墨铎父子的机会。
墨铎微微点头,“原来如此,我的好堂兄,还真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
店老板看看时辰,“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几个也都乖乖束手就擒吧!”
苏南衣漫不经心道:“谁说我们要乖乖束手就擒了?连那些巡查小队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就凭你们俩?”
店老板并不紧张,“单凭我们恐怕是不行,不过……我们可以用巧计,并非只有你们中原人才会用巧计!”
“哦?”苏南衣故作惊讶,“你会用什么巧计?”
看着她夸张的表情,店老板感觉自己像被打了脸,一拍桌子道:“好你个臭小子,现在还不肯服软,你难道没有闻到,这灯里有一股味道吗?”
苏南衣配合的抽了抽鼻子,“有啊。”
“那不就结了?你们试一试,你们运功时,丹田处是否有痛感?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的力气在流失?”
苏南衣认真感受了一些,一本正经的说道:“并没有。”
她回头问老修,“你呢?有这种感觉吗?”
老修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