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在一旁冷静的看着这一切,他心里迅速的就明白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不用说,就是大法师的徒弟,私自把人又给劫了回来。
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送走,看到人家长得漂亮,见色就起了歹心。
这种情况恐怕不是第一次。
宫主的心里也十分恼怒,如果这样的事情多了,那对于惊天宫也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他上前一步,也不再给那几个人解释的机会,再说下去,只怕会越说越多,越错越多,直接把大法师也给拖下水。
“来人,把他们几个给我拖下去,杖毙!”
那几个人一听要被打死,顿时脸色变得苍白,尖声叫起来。
“师父,救命啊,师父,救命啊!”
少宫主在一旁冷笑:“看到没有,在这里,只有他们的师父,只有大法师,你连宫主都不存在了。”
大法师额角上的青筋跳了跳:“少宫主此言差矣……”
少宫主却已经转过脸去,根本不接他的话:“如果不想就这么死了,那就把你们之前干过的坏事,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那几个人心慌意乱,忍不住就想要说,大法师一见不妙,拦下他们的话说:“少宫主,是怕他们死的不够快吧?”
那几个人听到这话才猛地回神,可不是,如果他们说的越多,那恐怕就会死得越快了。
可就这样被打死,也未免太不甘心了。
少宫主冷笑一声,没有说话,走进屋里去。
屋里的情景也十分狼藉,少宫主心
头火起,大声呵道:“大法师,不进来看看吗?看看你的好徒弟都干了什么好事!”
大法师硬着头皮走进去。
就在屋里,不只有一个女子,有的是在惊天宫的女子,还有的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必也是来求过药的,还有的根本见都没有见过,应该就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粗略数了数,足足有十来个之多。
大法师心头突突的跳,他也没有想到,这几个弟子竟然敢胡闹到这种地步。
实在是无法辩驳。
他嘴唇哆嗦半天,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少宫主眼睛盯着他,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觉得刚才宫主的惩罚都轻了,乱棍子打死,算什么惩罚?应该把他们一刀刀的剐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法师无言以对,他实在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
一方面是理亏,另一方面他现在身体也十分难受,感觉越来越压不住伤势。
宫主进来,看到这里头的情景,脸色也阴沉不少,他知道大法师的弟子胡作非为,但没想到竟然闹到这般地步。
这还是眼下看见的,看不见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有几个女子哭起来,还有的缩在原地,眼神呆滞,明显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楚。
少宫主微微闭了闭眼睛,骂了一声造孽,走出去捡起地上的一把刀,狠狠的把刚才闹腾的最欢的那个人给一刀砍了。
鲜血喷溅出来,其他的人都吓了一跳,
刚才还鬼哭狼嚎的院子里,瞬间变得一片清
静。
少宫主举起刀来,血珠滚落。
“刚才都有谁参加了,都自己站出来!”
老修慢悠悠的,顺着原路,回到夏染所在的院子。
见到他平安无事的回来,苏南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问他情况如何,他迅速把在大法师那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本来的确是想着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给他一点甜头,先帮着他把伤势控制一下,也显露显露咱们的本事,可那个家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像得咱们求着他,这不纯粹是扯淡吗?我能答应他?”
“另外,他还提到了火龙珠,我看宫主那意思,他们这里的确有,只不过没舍得给那大法师用。”
苏南衣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们真的有火龙珠?这样的话我们这一趟就不虚此行了。”
老修也感慨道:“谁说不是,这一次的确是收获不小,三样东西,他们这里果然都有,可见传言并非虚假。”
云景在一旁说:“传言是不虚假,还是说有人故意引着我们到这里来,目前还尚未可知,我看这位宫主绝不是等闲之辈,在面对他的时候务必要小心,不要被他反钓了去。”
老修认真的点点头:“不错,你说的很对,给了我一个提醒,面对这些东西,的确要把持住,说不定他会把咱们当成是鱼来钓呢。”
“对了,我看那个少宫主,对大法师的意见颇多,他当时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真的是要为夏染讨个公道。”
苏南衣目光转向
外面:“希望这件事情如我们所预想的那样,也希望,可以顺利的从这位少宫主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不过,我看宫主对那位大法师虽然有所不满,但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和他决裂。”
云景拉着苏南衣让他坐下:“这是肯定的,我们才来了几天,大法师和他合作多久了,他们之间不仅是有利益的牵扯,恐怕还共同做过不少其他的恶事,互相都有把柄在手中,这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