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芸赚了个盆满钵满,美滋滋抱着二十多万两的银票回家了,第二天她在空间拿出一些玻璃器皿送到勇诚王府和雅荷那里。
皇宫里南煜正和两国使臣谈换取物资的事情,那些人不仅想要盐,玻璃和镜子,更想要玉米和洋芋种子。不管对方开出什么条件南煜都不肯答应,最后侑安国的使臣都快恼了,南煜非常平静的看着他,他就不信了在琅越的地盘上自己不答应难道还能挨打不成。
“摄政王,侑安和琅越这些年关系一直不错不是吗?”
“呵呵......”南煜嘲讽地点点头,时间倒回到三年前的话,侑安国的人绝不会说这番话的,现在终于身份互换,琅越也可以扬眉吐气了,南煜脑海里浮现出祁芸的笑颜,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玉米和洋芋在琅越还没能大面积普及呢,我们确实不能用种子和贵国交换。”
两国代表谈了两个时辰也没能从南煜手里拿到一粒玉米种子,只好把目光放在盐和玻璃器皿上,容华和侑安国的使臣很奇怪,也没听说琅越有做玻璃的地方啊,他们哪里来的这些精美的玻璃器皿,比两个国家去海外高价买来的玻璃质量还要好。
南煜可是知道他们在海外购买玻璃的行情的,再加上祁芸拿出来的可是器皿,不是平板玻璃。这场谈判进行了三个时辰,天黑了才结束。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桌上已经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看到鲍鱼和海参,南煜嘴角弯起,他的晓芸来了!
“快来吃饭吧!”祁芸端着汤盅进来,她后面还跟着廖苍生和不忧,俩人美其名曰是去厨房跟祁芸学着做药膳的,结果看到祁芸拿出的甲鱼俩人非要喝汤,祁芸在那里煲汤,他们俩在厨房都快吃半饱了。
吃饭的时候不忧问南煜和另外两个国家谈的怎么样,南煜特别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就你话多,你看看晓芸和廖先生就很淡定。”
不忧边用筷子戳饭碗边小声嘀咕:“就是师叔祖让我问的啊!”
廖苍生狠狠拍了他脑门一下:“我那番话是当着你和晓芸面说的,晓芸怎么就能忍住,还不是你自己狗肚子里装不住二两香油,说来说去都是你师父收徒的眼光不好,比我老人家差远了。”
贬低自己也就算了,怎么还捎带上师父了呢,不忧怕了这位师叔祖,再不敢开口了,南煜也没瞒着他们把谈判的结果简要说了一下:“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终于轮到咱们扬眉吐气了,你们是没看见容华和侑安使臣的样子,如果现在答应卖给他们种子的话,多少钱他们都会出的。”
“这几年我到边境去过好几次,以前经常能看到容华和侑安过来骚扰咱们琅越百姓,现在这种情况不多见了,我还奇怪难道是那些人良心发现变好啦!
说实话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做的确实不错,别看皇上年纪不大却是兢兢业业的,再过几年咱们琅越一定会更加强大的。”廖苍生看着眼前三个年轻人发出感慨。
“琅越能有今天一大半的功劳要归功于吉庆候一家,这一点我和皇上心里都有数,”南煜边给祁芸夹菜边说。
虽然祁家贡献大,得到的回报也不算少了,封了侯还赐了好几个山庄,虽说玉米要是不献给国家得到的银钱和好处或许更多,谁敢保证普通的老百姓手里握着这样的好东西不会惹祸上身?别说皇亲国戚和大官,就是个九品县令庄户人家也惹不起啊!
吃完饭廖苍生把不忧叫走了,祁芸问南煜什么时候要精盐,提前准备好仓库告诉她一声。
“好,换完物资以后,我带你进宫挑宝石和绸缎,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更是你该得的。”
祁芸摇头那场拍卖会她已经赚了二十万两银子,做人不能太贪心,南煜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通知完她说起过年的事情:“后天就是腊月三十了,我会在吃团圆饭的时候把皇上带到侯府,明天让岳父和铭川把府里下人梳理一遍。
要不大家都来摄政王府过年吧,那样的话侯府不用承担任何风险了。”
家里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摄政王府又什么都没准备,再说自己还没成亲呢就到这边过年怎么想都觉得怪别扭的,要是让南煜带着皇上俩人过年又太冷清了,想起去年皇上过年的时候开心的样子,祁芸莫名有些心酸。
“还是在我们家过吧,不过今年还有我师父和不忧,皇上的事情先别告诉他们,倒不是怕他们走漏风声,事关皇上还是该谨慎些的好。”
大年三十一大早,就有丫鬟和婆子拿着新衣服给不忧还有廖苍生送去,廖苍生不太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不忧打算见了祁远东夫妻亲自道谢。
“早知道侯府这么热心肠,前两年我就该来这里过年,跟摄政王一起过年太冷清,而且他过年都会去皇宫陪皇上,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人太可怜了。”不忧抱怨。
说实话廖苍生以往过年也是很随意,从没刻意准备过什么,今年看到祁家把各种年货备的足足,府里府外打扫一新。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郁,他也有受到感染盼着早点过年了。
俩人去客厅见南煜和祁芸正在写福字,祁家还用红纸代替桃符写了很多对联,那些词很押韵,以前都没怎么听说过,顾敏剪窗花,几剪子下去就能剪一只动物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