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益娟哭了一路,一路上崔蕾抱着她也是哭的很伤心,程娜坐在副驾驶更是忍不住的掉眼泪。
不过崔蕾确实是聪明,她虽然陪着黄益娟哭,但是她也一直都在给她解释,“小妹,风儿肯定是被苗灵儿下了蛊虫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你想想,我们背后还有一位那么厉害的前辈做靠山,咱们不需要怕苗灵儿。”
“我难过呀,我真的很难过,哥哥就这样变得不清不白了,我还怎么活啊,我还怎么活……”
“小妹,事到如今,这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苗灵儿那些手下人都会驭蛊,前辈都不敢和她们大打出手,怕她们狗急跳墙,大面积的散播蛊虫,会殃及无辜的。”
黄益娟泪如泉涌,根本控制不住,“难道,难道我们就真的只能做兄妹吗?我们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了吗?他已经和苗灵儿好了,我……”
“唉,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天意难违,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在了一起,那你不能伤害他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因为一个是你哥哥,一个是你,是你的嫂……子……”
崔蕾也是哽咽的说不上来,她心里更难受,让苗灵儿捡了一个大便宜,她也觉得挺不是滋味的。
前面的程娜更是嚎啕大哭,“作孽呀,作孽呀,风儿上辈子这是欠了苗灵儿多大的恩德,这辈子要用这样的方式偿还!”
她们几个人哭,其他姐妹们也是难过的不得了,虽然不在一辆车上,但是也都哭红了眼,那眼睛就好像不值钱一样,忍不住的往下流。
“大姐,三姐,我真的没有勇气活下去了,你们不让我自杀,我要绝食,我不活了!”
“六妹呀,你别瞎想,你也别冲动,听大姐的话,我相信风儿可能有苦衷。”
“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了,他有苦衷,难道比我重要吗?他曾经的誓言难道都是随便说说而已吗?”
“黄益娟,你别吼大姐,你现在是不是昏了头了,你想想看,风儿最后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抬左手,为什么他手腕上还戴着你送给他的手链?他那个动作看似正常,其实是多此一举,而他的目的不就是想提醒你吗?”
“他提醒我什么?”
“他想提醒你,他心里一直有你,他为什么一直让我们走,他肯定也吃了蛊虫的苦了,要是让他都头疼的蛊虫,咱们一旦中招了,会痛不欲生,会活活被折磨死的,他是想保护我们,他现在肯定是一个人孤掌难鸣,如果你再给他增加心理上的压力,他会扛不住的!”
黄益娟难过的摇着头,“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话,都是用来安慰自己的话,就算他有目的,难道给我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妹妹,他失忆了,他怎么给你打?再说了,他要是真的摔下山崖,很可能手机都摔成渣了,还怎么打?不得不说确实是让苗灵儿那个贱人捡了一个大便宜。”
一群人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凤羽会堂口,黄益娟内心是崩溃的,她的超强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全部都是胡思乱想。
而在原始森林里,一位皮衣贵妇,面向森林,拄着登山杖,正拿着一份地图,站在一处山崖上四外巡视……
与此同时,雷山大酒店,肖风与苗灵儿的婚礼也在欢快的举办。
肖风端着酒杯在人群中穿梭往来,和这些人也算是混个脸熟。
天龙会的李化和凤羽会的金建两个人也算是对黄益娟尽心尽力了,当时双方对弈,他们两个人选择了没有露面,站在则也混在人群里,说白了也是为了打听点消息回去。
看到肖风过来了,金建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肖公子,恭喜恭喜!”
“阁下是……”
“我是本地人,苗董事长赏脸,让我来讨杯酒喝。”
肖风看出了他眼珠乱转,心里有事,但是不动声色的笑了,“是吗?那太感谢了,能得到大家的祝福,我很高兴,来,咱们喝一杯。”
李化借着一起饮酒站起来,很靠近肖风,小声问到,“肖风,你舍得让我家主人肝肠寸断,心如死灰吗?”
肖风一把把他推开,“你什么意思?我说过不认识她们,你们要是再找我和苗灵儿的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你……”
李化是个粗人,被肖风这样一怼,也是哑口无言。
肖风也是怕有人暗中监视,不能和他们两个人说特殊的话,把酒杯交到左手,故意把衣袖往上撸了撸,露出了黄益娟亲手编制,送给肖风的那条手链,这条手链很普通,就是用红绳编织的,中间有一个金黄色的小铃铛。
肖风端着酒杯把左手一举,“来干杯。”
“叮铃铃……”
小铃铛也跟着肖风的左臂的晃动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喝完酒,肖风把衣袖拽了拽,把手链盖住,然后拍了拍李化肩膀,“兄弟,吃好喝好!”
但是很明显的肖风捏了捏他肩膀,两个人目光碰到一起的时候,肖风想用眼神告诉他,让他们不要再采取行动,可是李化是个粗人,他哪儿能明白这些,他还以为肖风是在向他示威呢。
因此心里更加的义愤填膺,就想当场翻脸,可是黄益娟亲自来了,那么多人,人家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