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赚一亿贯啊!
1127顿时嘻嘻一声娇笑。
“放心啦宿主,这只是名义上的注资渠道。就好比,即使您的产业赚不到这么多钱,在您需要的时候,我们也会假托您这几项产业的名义,给您送来资金。”
“宿主,请您相信1127,作为金牌系统,1127看人很准。您在这个时空会大有作为,赚这点钱和花这点钱,对您来说,都是小意思!”
明远:……
什么小意思?这是一亿贯呐!
“只要顺利完成任务,您就可以返回本时空,享用你赢得的巨额奖金啦!”
明远听见1127怎么说,稍稍松了一口气。
是啊,他的本来目标,不就是衣锦还乡,带着他的“成就”,回归原本的生活吗?
这样一想,明远觉得整个人又好了。
只不过他再也没有困意,而是战胜了生物钟,与家人一道说笑守岁。
待到子时,更鼓被敲响,城中钟楼上传出浑厚的钟声。外面的爆竹声便此起彼伏地响起。熙宁三年的元日便到来了。
明远忙不迭地向母亲和妹妹恭贺新岁,然后再接受自家仆佣的恭贺,并且给他们发“守岁钱”。
到了天微亮的时候,明远穿戴得暖暖和和出门,先是在自家大门口插上两枚桃木楔——这两枚桃木楔上,一枚写着“神荼”,另一枚写着“郁垒”,这便是当时代的“门神”了。
他满意地望着自家焕然一新的门户,忍不住开口吟诵道:“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哟,王相公这一首新作不久的《元日》,原来远之你也读到了呀!”
只听隔壁薛家的黑漆大门吱呀一响,薛绍彭从里面探了个头。
薛衙内此刻也和明远一样,穿戴一新,手上捧着桃符与门神。
两人顿时上前见礼,相互拜了三拜,然后同声哈哈大笑。很显然,辞旧迎新给他们带来的焕发与畅快,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疲累。
明远等到薛绍彭也完成了插桃符,贴门神的这一套,再次上前,向好朋友兼好邻居拜年。
“唉哟,远之,你等等,家祖母有给你家的节礼。”
薛衙内忽然想起这茬儿,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明远赶紧趁这工夫,也把给薛家的一整套节礼都取了出来。
里面有舒氏娘子和十二娘一起给薛家老太太做的女红,也有明远孝敬老人家的精致衣料。
“道祖兄,还有一件,是专门送给你的。”
明远说着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只小小的漆器盒子。
这盒子是扬州漆器,在黑胎木盒上涂上漆料,然后再以精美刀功浮刻出种种花纹。
单看这盛器,已经是价值不菲。
薛绍彭啧啧称赞着,打开了漆盒,顿时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至。
他定睛一看,见那漆盒里被分隔成五瓣梅花的形状,花瓣和花芯中都放着小小一枚,梅花形状的香饼。香饼呈哑光浅灰色,看起来暗沉沉的并不起眼。
但薛绍彭深吸一口气,问道:“速沉?”
明远一扬嘴角,一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表情。
薛绍彭顿时捧着这盒子,笑得合不拢嘴,可见是真心喜欢这件风雅至极的礼物。
谁知道明远告诉他:“这是我家石炭加工厂的副产品。”
薛绍彭脸上的笑容片刻间凝固。
明远顿时噗嗤一笑:“只是用了些上好的石炭粉,研磨至极细,然后加入香料与沉香木屑,调和在一起,再压成形状。我试过,可以点上很久,没有什么烟气,香味却一直不散。”
“我想,这石炭又称为‘煤’,与‘梅’同音,干脆叫他们做了梅花的模子,把香压成这个形状,也算是雅致了。”
薛绍彭闻言连连点头,极力称赞:“这真是太好了。我正是愁,买来的那些焚香,通常只能点上一炷两炷香的工夫。远之这件礼物真是太合我心意不过啦!”
他说罢站直身体,夸赞明远道:“不愧是远之,既制得了蜂窝煤,也做得出速沉香。”
“不过呢,远之,我也有一件好消息带给你。”
薛绍彭卖了一阵关子,才说:“京兆府推官邀请我和家人在上元节那天登城楼观灯。”
明远顿时张着嘴,睁圆眼睛,脸上是一副相当羡慕的表情。
按北宋习俗,上元节是一年中最为炫丽多彩最为热闹的节日,没有之一。这一天各家各户,男女老少都要出门观灯。而城内花灯似海,照亮夜空。
这等盛世景象,可是连汴京城中的大宋官家都要亲自登宣德楼观赏的。
而在这京兆府,能够登城楼观灯,想必也是达官显贵才能享有的特权,是一件“倍儿有面儿”的美事。
“然后我便回了那边,想要邀你与我一起去登楼观灯。”
明远忍不住要伸手点赞——薛绍彭为了朋友,想得果然周到。
只不过这个上元节对他来说有些特别的意义,他需要与家人和友人们待在一起,而不是去应付那些达官显宦,勋贵子弟。
谁知薛绍彭卖了半天的关子,忽然又加上一句:“可是我想了又想,远之在上元节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