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离开了书房后,想起刚刚的事情,不禁爆笑了出来。
刚刚他也只是看古思简的反应十分逗趣,便玩心大起,想逗一逗她。古思简次次总能给人超出预期的反应,让他简直都快笑死了。
此时,刚好前来找他的秦柯一来,便见到喻子言笑得很是开心的模样,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庄主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喻子言回头看了秦柯一眼,挥了挥手:“没什么。”
嘴上虽如此说着,但还是遮掩不了嘴角的笑意。
秦柯见了,转头看了一眼喻子言来时的方向,便见到古思简在书房内,一副气嘟嘟的模样正拿着毛笔在纸上发泄的模样,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喻子言恢复了平静后,向秦柯问道。
秦柯听了,立刻回道:“上次你让整修的那座宅子已经整修好了。”
“那么快?”喻子言有些意外地看向了秦柯。
“那去看看吧。”说完,便心情大好地走了。
当喻子言再次回来的时候,看着古思简留下的四个大字,有些无语了。
“闲人勿入。”
这次终于是写对了,问题是她将这四个大字写在了他书房的墙门上,而古思简本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头疼地扶额,叹了口气。就不该留她独自在这里的,胆子简直越来越肥了。这到底还是从前的那个小怂包吗?
他看古思简就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她如何,所以才会如此越来越肆意妄为。
隔天早上,当古思简再次来到了那里的时候,便见到庄里的人正在拆卸被墨水沾满的房门,幸灾乐祸地笑了。
她走上前去,对着前方的喻子言故做一副惊讶的表情,问道:“爷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将书房的门给拆了?这都入秋了,不冷吗?”
“这还不是托了某人的福。”
喻子言说着,看了古思简一眼,继续道:“没想到你就那么想与我独处。为了不想让人打扰,还特意在我门上写了这些字,你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古思简听了,连忙反驳道:“什么干什么,你可别冤枉我。”
别又再莫名其妙地就变成爱吃别人豆腐的大变态了。
只见喻子言笑了笑,向古思简的方向迈进了一步,微微弯身笑道:“其实你想与我独处的话尽管和我说一声就是了,干嘛糟蹋我门呢?”
“谁想和你独处了,别臭美了。”古思简极力否认道。
“那你为何在我房门上写这些字?”
古思简有些心虚地撇开了头,小声道:“因为我只会写这四个字。。。”
随后,抬头看向了喻子言:“你看这门都没了,今日是练不了字了吧?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就想溜,却被眼疾手快的喻子言给揪了回来:“谁说不能练字了?我又没让你在房门上练。门没了也不能耽误学习。走,继续练。”
说着,就将古思简给揪到了房中,在位置上按下。
“练吧。”喻子言指着桌子说道。
只见桌上早就摆好了各种用具,全都是喻子言吸取了昨日的教训,特意为古思简而准备的。桌上还放着了一些写好的字的纸张,以便古思简学习。
这不禁让古思简感叹道,想得还真是周到。
喻子言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脸满意地望着古思简懊恼的表情,如同个不爱学习的小孩被父母逼着写作业的模样,甚是有趣。
当喻子言处理好了自己手边的工作后再次抬头时,便见到古思简整个人蜷缩在位置上,直发抖。
门没了,外头的风直吹入房中。
喻子言的位置靠近碳炉所以没事,但古思简的位置就在门边。感受着从门外吹进来的徐徐凉风,让古思简不得不悔恨起自己昨日的行为。现在想想,还真是自食恶果。
“那个,爷爷。。。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冻死了。”
古思简终于忍受不了,可怜兮兮地对着喻子言抱怨道。
“知错了吗?”喻子言看了古思简一眼,缓缓问道。
古思简赶紧点头,迅速认错:“知错了!我不该在爷爷的房门前乱涂鸦的!”
喻子言听了,这才满意地笑了:“拿着你的东西过来吧。”
古思简一听,立即抓起桌上的东西,一路小跑到了喻子言的身边,靠在碳炉旁取暖。
喻子言见状,也到一旁为她搬来了椅子和一张毯子,为她盖上:“你先暖暖身子吧,我看看你都练了什么了。”
“诶别!”古思简本想上前阻止,但已为时已晚,喻子言已经将古思简写的字握在了手中。
纸上字写得不多,但却都十分潦草。其中有一句立刻便引起了喻子言的注意。
上边先是画了一个斜向上的箭头,一个乌龟,王八0。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古思简刚刚坐的位置,立即便明白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