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末人口大减,有一部分就是连年窝里反造成的,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的就是这个,我们今天用数万人的代价为的是解救百万人的性命,不能因为直观的损失来批判看不到的庇护,以后对待大清也是如此,肯定比这次还惨烈,损失更大,但相较于大量人口损失,社会倒退百年,最后被白皮领先的后果来说,这些损失绝对是值得的,我们既然来了,就是要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短期的牺牲是难以避免的,也是必须的,所以大家必须统一思想,有意见可以提,但绝不允许影响大局。
临管会的这次会议很及时,多少解决了长期以来内部的分歧,为了整个社会的进步,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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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有人做出牺牲,而那些对社会危害极大的农民起义军和东北的后金势力,自然首当其冲成为历史牺牲品,为了整个中华民族的崛起,局部的强力遏制是难免的,这一点对于现代人来说不难理解,没有太多多余的时间,长痛不如短痛,即使牵连了很多无辜,也必须采取断然措施,否则只会让西洋的白皮钻空子。
金子荣倒没有任何想法,他也预料到这次战争会有非议,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临管会要求将义军驱赶出长江一线,面对二十万大军,不以泰山压顶之势一举击破,那种不痛不痒的牛皮糖战术,解决不了问题,临管会温水煮青蛙战略,不一举剿灭,已经算是菩萨心肠了,还要怎样?义军不是现代人,他们不会懂得适可而止,不加以痛打,他们只会不停的骚扰,不停的屠杀,不停地给整个社会带来灾难,若是再度发展壮大,以后面对的可不就是十万二十万,很可能是一百两百万,到时说不定连他们这些现代人都要付出不该有的巨大牺牲,这种得不偿失的结果谁也不想看到,因此他心里很坦然,毫无杀戮过多的心理压力,他们来就是创造历史的,以后面对白皮只会更残酷,更血腥。
李自成逃回了荆门,出去二十多万,回来连留守的算在内才十万出头,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大半都消耗在认为官军不堪一击的武昌,士气之低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很多军营都有了逃兵,连身边很多将领都开始躲躲闪闪,这种势头表明,义军内部出现裂痕,可以确定很多人有了解甲归田或者投降官军的念头,虽然表面上手里还有十万人马,但他很清楚,都是乌合之众,有好处一拥而上,遇困难必然人心离散,如今看似官军没有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可东南西北到处是兵强马壮的军阀把守着,要想在荆门这块地方长期坚持,等于自寻死路,官军不再急于决战,不再跟在义军屁股后面围追堵截,看起来给了义军喘息机会,其实是在慢慢绞杀,从以往经验来看,义军只有在不断运动中相机歼灭部分官军,才会有所突破,积小胜为大胜,一旦失去了这种出其不意的歼灭官军的惊喜,哪里能获得物资人员补充?长此以往,人心换散是必然的。
武昌一战那么多追随自己的老战友命归黄泉,连自己的侄子李过都下落不明,不伤心胆寒是假的,比当年被孙传庭洪承畴打得只剩十八骑都难过,当年义军数万装备上远不如官军,失败情有可原,可这次自己二三十万人马装备上完全不输官军,竟然被不起眼的几十个怪车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难道明军真有神怪助阵?当时那种毁天灭地的天雷炸响,血肉横飞的情景,至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绝对不是人干出来的,完全就是被妖魔鬼怪一边屠杀,超出了自己所能理解的范围,若大明真有这么一大批神怪在支持,那么自己所谓的宏图大略就变得异常可笑,还不如早早寻个清净地方躲起来苟且偷生算了,从各方面传来的消息,也说明官军得到了加强,各种新式武器装备开始出现,可以明确即使是普通官军,以后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究竟何去何从,下一步该怎么办,李自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观。
巴东的张献忠很快知道了闯王在武昌的惨败,内心有些幸灾乐祸,从一些迷路被抓到的原闯军士兵说的战况分析,李自成是真的碰到了对手,不是孙传庭洪承畴或者卢象升,而是一群不知所以的鬼怪,据说没有照面就被打了个稀里哗啦,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集合自己被秦良玉狠揍的情况,他得出了明军有神秘力量相助的结论,不愧是枭雄,很多看似散乱的蛛丝马迹,都指向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有股神秘力量在支撑着大明,自己在巴中惨败,未能突破,里面肯定有这股神秘力量的因素,那些稀奇古怪的武器至今记忆犹新,看起来闯王那边必然着了道,而且比自己更惨,如果是这样,那么以后明军的战斗力就不能以从前来看待,自己现在手下不过三万,西面秦良玉把守着几个要隘,若一味强攻,会和巴中一战差不多,西进四川的希望破灭,那么剩下的就是固守或者撤回陕西两条路,固守巴东这样一两个县城显然不会长久,三万人马的吃喝很快就会掏空老底,撤回陕西那天下最贫瘠之地,内心实在不甘,他和几个义子商量了好几天,觉得再等等看,暗地里做好一切准备,就看荆门的李自成作何打算,暂时荆门只要不失,他们安全系数就高一些,若官军攻打荆门,他们则全力退往陕西另图他谋,总之绝不能让官军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