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步间,布撒了数百放步兵地雷,大家一会就会看到这地雷的威力,因其声响巨大,为防各位吓着,我们这里特备了耳塞,还请各位戴上”说着拿出了几个耳塞,分给众人,众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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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卢象升,卢象升那个却没有塞上耳塞,而是放在了一边“某就想身临其境,无论何事都无惧矣”高师成点了点头,张之极曹化淳杜勋杨廷麟杨陆凯一看主帅不戴,当下也放下了准备塞起来耳塞。
“高将军,某的位置呢?”卢象升是在询问自己的阵地位置,高师成笑了笑“督师不妨陪着几位天使在此观战,不必亲冒矢石”卢象升一听急了“不行啊,说好了这次有某一份的,怎可半途而废?”一旁曹化淳不解其意,与杨廷麟耳语了一阵,知道原来安排卢象升一个神兵利器,过一过神兵杀敌的瘾,可现在钦差来了总不至于扔下他们不管吧,于是曹化淳望着跃跃欲试的卢象升和满脸兴奋的张之极,咳嗽了一下“卢督师,我等初来,还望你能从旁解说一二,这上阵杀敌之事不妨就让天降神兵一展神威吧”皇帝跟前的大太监一发话,卢象升和张之极没话说了,天使在侧,若有个阴差阳错,谁都无法交代,卢象升盯着几个机枪位置,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开战了这钦差来了,十余天勤学苦练,就等着一展身手的,如今只能眼巴巴观战,真是无可奈何。
陈伟峰见两个太监和张之极颤巍巍的样子,知道他们长期养尊处优,又一路劳顿,不能久站,就邀请他们坐上正对着战场的东风猛士,曹化淳开始还想客套一番,见杨廷麟他们没有犹豫就坐进去了,也就有样学样钻进去,只是这长袍马褂的甚不方便,还是在神兵的帮助下勉强座进去的,杜勋和张之极也是扭扭捏捏才坐进去,张之极戴的将军盔还必须摘下来,否则真的钻不进去。
卢象升没坐进去,在外面始终比坐在车内看得真切,必要时可以直接奔赴前线,使用神兵利器杀敌始终是绕不开的心结,都练了十余天了,就等着一刻,若不是天使在侧,他真想冲过去,操起那挺熟悉的连发铳。曹化淳顾不得各种不适,坐下来看着车内的一切,无不感到新奇,完全的陌生,比轿子狭窄,但舒服,眼前透明的琉璃看外面一清二楚,各种仪器摸上去冰凉,俱是精钢所造,外面现在是冰天雪地,可这里面却是温暖如春,莫非真是神仙?他有心想问各种器械的用途,看见旁边的神兵一脸目不斜视,也就作罢,等打完这场仗再细细了解不迟。张之极则是东张西望,一切透着那么古怪,这座椅怎么会如此柔软?车内闪烁着各种红的绿的小光,精钢所铸之物竟然如此庞大,这要是打仗,根本无需用枪刀,直接冲上去就可以撞死无数,他不明白这天降之人,这边排着五六辆这样的车却一动不动,难道不用冲上去吗?杜勋则是被惊吓了,他不知道有天降神兵这档事,今天第一次接触,所有的一切完全不能理解,光几个圆帽短发花花绿绿短打扮的怪人就吓着他了,再被半推半塞地坐进车内,半个魂都没了,他没有曹化淳他们地定力,脸色苍白,坐在车内好一会才在暖风的吹拂下有所缓和,好在旁边的神兵一再解释纠正他的坐姿,否则他真的象见皇帝一般拘束,反正车里哪一样都古怪透顶,若不是前面地干爹曹化淳正襟危坐不发一声,他真的想溜之大吉,来的时候那种皇帝钦差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亲兵队长杨陆凯陪着卢象升站在外面,他也想进入阵地杀敌,可这天降神兵早吩咐过,不需要天雄军正面杀敌,只需要必要时搬运后面的弹药箱就可以,看着督师极目远方的神情,他还是打消了要求进入阵地地想法,保护好督师和天使才是此时的重任。
驾驶位上的高师成看了看上车的三人,看他们各种局促,有心想调节一下气氛,“两位公公,张公爷,无需担心,此车全车是钢铁所铸,开动起来行走如飞,纵使有百千敌军来袭,亦可保各位无虞。”说着打开了车内音响,一阵许巍的《蓝莲花》响起,立即把车内几个古代人吓了一跳,哪来的音乐歌声?曹化淳,杜勋,张之极都环顾四周,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何处有乐队?歌者?高师成赶忙解释,此乃车内机器所发,并无真人演唱,机器会唱歌?这次真把三个人吓着了,神仙鬼怪不过如此吧?高师成看他们不适,只得关了音响,抱歉的笑了笑,“我们后世都习惯了,诸位莫怪,等以后有空再好好赏析,诸位要看敌情,请透过这琉璃观察,我们在小坡上,前面景象可以看得明明白白”几个人立即歉起了身子,看向远方,果然看得分明,只是曹化淳觉得头上的三山帽太高碰着车轿顶,有些碍事,他想摘下来,又有些犹豫,高师成见他左右局促的样子,轻声说道“公公尽可脱帽,车内狭窄,不比大明轿子,如何方便就如何来”这一说,曹化淳终于放下心来,他是人精,自打见到神兵,就感觉这神兵看他们眼神和那些大明士大夫不一样,完全是一种当他们是人的平等眼光,他们是阉人,不完整,一直都被士大夫阶层看不起,为常人所不容,而今天虽然第一次真正看到神兵,却明显能感觉到他们没有司空见惯的鄙夷,有的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平等,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以前也有谄媚的官员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