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过庄园,却只思念一朵玫瑰,我见过星河,但只爱一颗行星.
我死了,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去,只是无人发觉,没人会将我埋进土里,或烧成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会有思想,也许吧,但愿吧!
我从不知道辨别气味的好坏,但我喜欢你的味道,因为我喜欢你.
我不知我何日何月何时会死去,但我从不惧怕死亡,因为我找不到生的意义,这样说的话,我还期盼着死亡,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找女人,但我并非是丑陋的,每天的生活就如同照镜子一般,我希望,在我死亡之时,已经实现了我曾经的希望,可以说句再见吧,也许吧,但愿吧.
求你让我死去,让我得到钱,钱是最俗气的东西,但我死去时会得到许多,我画的那些画,我写过的诗,写过的文章,都是钱,前提是我死去.
我爱你,我不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但确实,它在我的脑中回荡了无数遍,其实我并不知道她是谁,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爱,我疯了,我是个傻子,这是我周围的人对我的评价,我痛恨他们,更可以说的是,我痛恨一切,但我是真的爱你,但你究竟在哪里,这我不得而知,可我又不说,我不得不默认,那些人对我的看法与评价,去他*的,这是渥堆,这是我对生活的一种评价,唯一的评价,嗯,相信在以后会有无数的谩骂,这并不是脏话,而是我们,在许久之前就想说的话,我不能代表我们,最多说是我,可能只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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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不知死活,死人只是,照做,这是某个罪人对我的陈述,当然我知道他是谁?,但我不能说他是谁,我曾把梦想葬送在我每一根头发之上,可很不幸啊,我变成了光头,但我不会气馁,光头,大不了重新来过,我知道重新来过这个词是非常非常俗的,但我想不起更好的词,难不成生存中的死亡也是他说的,这是分明是我刚刚编出来的,无数人都很羡慕我,我说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一个找不到生活意义的东西,凭什么让她羡慕,我所葬送的东西,不只是它们,也是人们所说的那些恶心的梦想罢了,葬送了那些东西以后,我就已经死了,又或者说是我的灵魂,早已死亡,肉体只是代替着某些东西活着,所以不需要某些人对我,伪装式的尊重,就算那样,我也不会感谢您,也许我说的很荒唐,也许你听不懂,嗯,你就是听不懂,算了算了,再见吧.
比起城市乡村的肮脏,其实我们人更肮脏,不管在现实之中还是网络之中,在我说到这时,已经有一些肮脏的人再骂了,不分青红皂白,不明白事理,我真的被这种肮脏搞吐了,所谓的那些圣人,比不上土地的践踏,眼泪,早已流干,却不抵一成河水,如果真的有心,我请……,不,这没什么可说的了.
知道盲道吗,知道人行道吗,在很久以前,人行道上就有,什么电车,汽车在上面行驶,他们好像是瞎子或是垃圾,让我不得不在心里狠狠的骂他们,盲道上,向前走去,自行车,汽车在旁边堆积,盲道上早就没了盲人,余下的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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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抽烟,我喜欢抽烟,初见这人世间的肮脏,恶心,那些悔恨的人呢,早已误了时辰,找不到东西南北风,找不到眼泪留下的那片大地,读写的书,上面的内容满是肮脏的我们.
我瞎了,不,我们都瞎了,所以找不到我们眼前的路了,不论现在还是过去,我们已经看不到书本上的善良与否,一切都在眼前,堆积近满的垃圾,让我们的眼前一片漆黑,眼前更像是一堵墙,盲人是看不到颜色的,但我们眼前却满是黑色,比起这,我更向往盲人的世界,可没有人能帮我或者帮我们,推开眼前一片漆黑的墙.
果然,杀死我的终究,还是那一年她说的对不起,唉,也许是,我想埋在土里的花,会自己生长,对吧.
他对着我点起了烟,说起了从前,啊,是多么恶心啊,说的就像谁不知道他的从前一样,也是,他也不知道我的从前.
孤独,自私,自利,贪婪,这是我的代名词,或者说我们的代名词,我们无法将这些形容词所甩掉,不论是内心还是身心,又或者说我们是无法形容自己,因为每个人都有相似之处,就如同时照镜子,对着镜子,剪刀石头布,从没赢过,当然是不可能赢的,嗯,不太具体.
其实,所谓的小说剧情这些语言拥有了真理,便是最为高尚浪漫的,没有多少道理,再多的道理终归是自己想出来的.
又是难眠的长夜,又是你在读着这些,因该睡觉了,夜以到了头顶,闭上眼,赶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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