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叹了叹气。
“凌凌,我……我前一阵子在医院遇到刘星。他……住院了,听说是治不好的病。”
什么?!
薛凌吓了一大跳,问:“怎么回事?治不好?确定吗?”
“嗯。”王青低声:“我问过老刘。老刘他现在也八十来岁了,身体还算硬朗,天天在江边散步。他说刘星已经提前办了退休,去省城那边治疗……希望不大。”
薛凌皱眉叹气:“没法治的吗?”
王青摇头:“老刘说,已经跑了不少医院了,都说是晚期。他妻子的女儿虽然是跟前夫生的,但是刘星养大疼大的。女儿毕业后在荣城的电视台工作,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现在妻子和女儿都陪着他,寸步不离。老刘还说,经济上不必担心,只是钱换不来健康和生命。”
薛凌想起二十多年前在荣城报社工作的一幕幕,直觉恍然如梦。
想起那个喜欢挂着相机在胸口上的文艺男青年,忍不住伤心叹气。
“……希望他在剩下的日子里安详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