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凉风,随后感冒病倒了。
他感冒了,不敢来医院看望病人,只好躲在四合院里给自己煲药治病。
程天源解释:“早上爸爸也去看三伯了,说是好了许多,堂哥们下班就去照顾着,几个孙子孙女也去得勤。老人家还调侃说,还是生病好,大伙儿都去陪他,四合院一下子跟过节一样,热闹得很。”
薛衡苦笑哈哈,“这样的福气还是留着过年再有吧。”
倏地想起什么,他叹气摇头:“感觉我们家貌似今年跟医院真的是超有缘!真特么惨!”
“滚!”薛凌笑骂:“谁家没个病痛的?我是生孩子,能比吗?之澜叔万幸只是伤了骨头,内脏都已经慢慢在恢复。医生都说了,养一个来月就能好。”
“就是就是。”薛妈妈道:“钱出了,人平安健康,那就是好事。”
“幸好这几年咱们赚了不少。”薛衡苦笑摇头:“不然还得跟穷苦人家一样,到处去租借,那简直就是惨上加惨!”
他这么一说,程天源禁不住想起前一阵子的朱阿春和她的那个灵动儿子小铁头来。
也不知道他们母子怎么样了?
对某些人来说,生病是一种太奢侈的行为,因为他们病不起,一病可能整个家就垮了。
确实不得不感恩自家,幸好还有一些钱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