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有。”郑三远实话实说,“厂子是我一手建起来的,另一个则是跟小薛。她很少来厂里,这两年来都是找我要钱,匆匆就离开。厂子里怎么弄,怎么搞,她一点儿也不懂。”
律师点点头,道:“那她不可能分到厂子。她烂赌成性,影响家庭也影响你们夫妻感情。你为了她倾家荡产,法官肯定会酌情为你这个弱势方争取该有的利益的。”
“谢谢。”郑三远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还欠薛大哥和几个朋友钱,如果厂子没了,那他都不知道去哪儿赚钱还上巨额债务。
不仅这样,他还有三个孩子,老乡的父母亲要赡养,不能失去他现在赚钱的唯一来源。
两人跟律师又聊了好半晌,才下了楼。
郑三远真诚道谢,“小薛,我这个人是个大老粗,不懂什么婚姻法。幸好有你提了醒,不然我都不知道还能这样子离婚。谢谢!”
“我也只想你暂时别压力太大,给婶子来一招釜底抽薪,看看她能不能趁机改过自新。”薛凌叹气道:“不到这样的山穷水尽,你也不会想离婚的,对吧?”
“是。”郑三远长长叹了一口气,晃了晃,难受眯住了眼睛。
薛凌发现了异样,连忙扶住他的胳膊,“叔,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