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冰冻条件好的话，帝王蟹应该还能保持新鲜。”
“好好好！”薛凌无奈低笑。
这时，阿超来敲门。
“进！”程焕然顾不得吃，招手激动问：“怎么样？她回你了吗？”
阿超忙点点头，掏出手机。
“师姐一分钟前回复了——早上出手没个轻重，他真的伤得那么重？他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没去医院？”
阿超念完补充：“最后是一个很焦急很焦躁的表情包。”
“拿来！”程焕然命令：“我必须亲眼看看。”
阿超赶忙递上手机。
薛凌在一旁憋笑。
程焕然仔细看了两遍，然后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阿超笑嘻嘻问：“大少，我该怎么回复师姐？还请示下。”
程焕然推开他的手，理不直气也壮。
“她问的人是我，我来回复她就行。”
于是，他快速打起字来，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还慎重斟酌了两遍，检查了一遍，才发送出去。
薛凌摇头低笑。
阿超偷偷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