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西山项目的事挺忙的,施工队好多人排队等着我签字呢,过两天吧,过两天我抽空去卫生院看看牛乡头。”我笑道。
“过两天?过两天她都火化了!刘总经理,看在都在西山混的交情上,麻烦你来一趟吧!牛乡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担当不起呀!”
“她什么来头?至于你这么害怕?”
“她大有来头,你来了,我详细跟你讲。”
“她自己什么意见?”
“她叫我找你!”
“好吧。”我这才答应下来,然后放下手机,笑对邵老板说:“看来,有希望,告诉施工队,别撤走,再等一下。”
我正想开村里出租车过去,石岭开着大吉普车来了。我觉得开出租车掉份,就哦石岭把车借给我开几天。赶到乡卫生院的时候,赵院长早已站在大门口恭候了。
两人来到院长办公室,关上门,赵院长紧张地道:“刘总经理,我惹下大祸了。今天清晨,牛乡头给我打电话,说肚子疼,我急忙从被窝里爬起来赶到卫生院。
“发现她肚子红肿了一块。我以为是普通的妇女湿疹,便给打了一瓶抗生素。本来以为观察一下就没事了。
“吃过午饭,突然肚子上红的变黑了,范围在扩大,在继续蔓延。牛乡头大骂我用错了药,我把从乡卫生院院长的位子上撤了!我完蛋了!”
“撤了?好厉害!你不是说她有背景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当真人不说假话,我只敢对你一个人说……牛乡头这个宝座是买来的。”
“废话,这还用你说?地球人都知道。我问的是,背景是谁?”
“是……”赵院长眼神极为惊恐,不敢说。
“不说的话,我走了。”我说着,转身便往外走。
“别别别,”赵院长上前一把抓住我,差一点跪了下来,“刘兄,救我一命!牛乡头的后台……我惹不起呀!”
“快说!”
“他是老马克。”
“老马克?老马克又不是体制内的,他怎么会卖官位?”我惊诧道。
“说来话长,现在来不及细说,反正在咱们大树县,好多基层当官的,都是通过黑马集团得到了官位,人们背后管老马克叫‘地下干部部长’。”
咦?原来,老马克还干这个买卖?
可能吗?不太可能呀!
可是,赵院长说得却是如此确切。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疑惑着,但没有继续追问,便和赵院长一起,来到急救室。
还没进急救室,就听见牛乡头在大声打电话:“……我快不行了……什么?去市里医院?不行。我疼死了,车一颠簸,准没命!
“你快派大夫来!这里的大夫不行,破卫生院院长瞎治,一针吊瓶就把病给治大发了!我绝不会饶了他!”
赵院长听到这里,脸色发黄。
两人进去时,牛乡头刚好放下手机,见到我,眼睛一亮,有如苦海遇救星。
但她的惊喜表情只持续了两秒钟,马上转为佯怒,尖声道:“刘君子,你来干什么?哼,一个部门经理,想在我身上发一小笔财?”
我停住脚步,诧异地问:“赵院长,你不是说牛乡头请我来吗?”
赵院长忙弯着腰,满面笑容地走过去:“乡头,咱们医院的老中医听了你的发病经过,觉得可能是邪病……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位刘总经理,精通道家文化,非常闻名。省领导有了怪病据说还要请他师父妙手回春呢。你就委屈一下,让他看一看好不好?”
昨天晚上我预料她有病,马上就应验了。牛乡头大概早已内心倾倒,恨不得马上让我来治一治的。
不过碍于面子,必须保持乡头的威严而己。眼下见赵院长这么夸赞我,她便借机点了点头,很不“耐烦”地指着我问:“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我双手一摊:“我是部门经理,哪有那种证?”
“没证你无证行医,我叫警察把你抓起来!”
赵院长忙上前笑道:“牛乡头,刘总经理是跟你谦虚呢。他师父有省里特颁的特别行医授权证,这个证,全省的医生,也就是几个人有呀!”
牛乡头一愣,内心一阵佩服,但还要硬撑着说点什么,还没开口,忽然肚子一阵剧疼,“啊!”
接着,她捂着肚子,躺倒在病床上,身子扭曲,打起滚儿来:“哎哟,哎哟,快快,我要死了!”
这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有如宰羊杀猪,又好像鼠夹子夹住了耗子腿。
“要我治吗?”我笑问。
“要,要!哎哟……”
我冲赵院长点点头,“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就够了。”
赵院长冲医生护士一挥手,“走走,都走,这里一个人不留。”
医生护士走出去后,赵院长最后一个走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哎哟!要,要命了!”牛乡头柳眉紧皱,娇声哀叫,打滚碰头,样子十分堪怜。
“别动,我先给你止止痛!”
我伸出左手,轻轻揽住她二尺小腰,用力压住她挣扎的身体,随即伸出握手机的右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