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双手一摊,微笑道,“都在卡上呢,谁像你们这些没文化的傻冒,现在还带现金?”
“那好,把你女人留下,拿钱来赎!”
豁嘴一挥手,几个打手上前,绕过我,要往拖拉机上冲。
我冷笑一声,猛然间飞镖出手,两个欲行不轨的瘦子被钉在了路面上。
豁嘴冷笑一声,说道:“用暗器算什么能耐?有能耐你跟我摔跤。”
随即双手向前搭住我,头一低,想钻进我腋下来个大背将我“一本道”直接摔趴下。
我并未学过武术套路,没有那么多的招术,只是双手用力在他的肩膀肉里使劲地一掐!
“哎呦!”豁嘴惨叫一声,大概是觉得双肩一麻,双臂失去知觉。
我用了师父教我的鹰爪功,十指如钩,透过衣服,连皮带肉,生生地将豁嘴肩头皮肉揪下来两块,而手心上瞬间一热,原来豁嘴的鲜血已经透过衣服渗了出来。
“去你的吧!”我大吼一声,抬起一脚,蹬在豁嘴肚子上。
豁嘴如同麻袋一般,直向后摔出去。
沉重的身体在空中飞了几米,撞在路边大树干上,反弹回来,直向路面仆倒下来。
头脸首先撞在柏油路面上,身体抽搐几下,昏死过去。
“打得好!打得好!”旁边的刘凤伟看到这种场面,毫不畏惧,反倒是为我的出手叫好。
旁边一个没有中飞镖的瘦子还没有缓过神来,看见豁嘴飞了出去,不禁大喊一声“厉害!”
他大概想,跑是来不及了,索性拚了!
他的身形一低,手中一把三角军刺,如风一般向我腹部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冲向拖拉机的瘦子返回过身,举起砍刀,向我背后袭来。
我见瘦子黑影一闪,一把雪亮光从瘦子手中直向我腹部而来。
不好!我暗自一惊。
这一刺,快速偷袭!用一般武术的动作很难防住。
瘦子离我太近,军刺快如闪电,要躲闪根本没有时间,眼见着军刺就要刺入腹部。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情急之下,猛挥拿手机的右手,以手机与钢刀相击,直向军刺打去。
“当啷啷!”一串脆响!
就看到断掉的半截军刺在空中翻飞,随后落在拖拉机前盖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啊!”瘦子惊恐万分!
大概他本以为这一刺绝对命中我,不料我一掌打去,他只觉手臂一振,触电般地缩回手,再一看,手中的军刺断掉,只剩下两寸长!
“这……”瘦子呆掉了。
“我只是与你们玩一玩,没想到泥马敢下黑手?!”我怒喝一声,掌风顺势向前。
“啪!”正正地拍中瘦子头顶。
瘦子哼也没来得及哼,身子一矮,倒在地上,口中狂喷一口血水,一动不动了。
还有一个从我身后冲来的砍刀手,见我赤手摆平两个,就像摆弄小鸡一样,不禁恐惧异常,暗暗道:马克叫我们来打的什么人哪?
难道说他是变形金刚?用手就能把军刺打断!
这麻地是要人命的节奏呀!
大概他看到眼前的我像个学生,身板更不像是练家子,却伸手之间就打趴下了几个人,难道,这是深藏不露的武林绝顶人物?
想到这里,他顿时停住脚,手脚发软,看着我,目光中已经满是可怜的求饶神色了。
“跪了!”我怒吼一声。
剩下的两个人“咣当”一声扔掉手中的武器,扑通跪在路上。
大概他们几个人都是一般人近身不得的练家子,平时仗着马克的庇护,跟着豁嘴在县里欺负老百姓时那是牛逼的很,何曾给人跪过?
不过,眼下遇到了硬碴子,小命要紧,还是赶紧跪了。
“谁叫你们来的?”我喝道。
“马克,市城管队的马老板。”
“他怎么吩咐的?”
“他叫我们劫你的把钱,如果你身上没钱,就把你砍成残废。”
果然是马克家派来的。
看样子,我和马克家族这段梁子算是结下了。刘凤伟大概是天生的泼辣性格,遇到这种事不慌不忙,现在看到我打趴了这几个歹徒,连忙掏出手机报警。
我一看她报警,连忙夺个她的手机,说道:“报什么警?警察来了,还得让我们去作笔录。”
她看看我,又看看那几个瘫在地上的人,问道:“这几个玩意怎么处理?”
我说:“我打电话让马克他们来收尸。”说着用手机拨通老马克电话,说道:“马董事长,你太不像话了吧!
“年廿九我回市里,你派人枪击我的车,这一笔账咱们还没有算呢,今天你又派三瓣嘴五个笨蛋来劫持我。我把他们干倒了,你赶紧来收尸吧!
“我们不是有君子协定,各自开发自己的项目吗?你们一次一次的发难,这叫什么事啊?!如果你不死心,我们爷儿找一个日子单掐怎么样?”
“刘总经理,千万别误会。这一定是我儿子那天在河田吃亏后不服气,背着我在暗中安排的。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不过,除了这件事,西山村春节停电的事,可与我们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