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新玉等了两天,等到她身上的痕迹全消去了,立刻就约了苗茜茜。
苗茜茜果然开始推脱。
“新玉啊,我这边真走不开的。你知道吗,卓家大小姐从清大回来了,这几天天天要找我出来,我都没时间,就通了两次话。”
苗茜茜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娇滴滴。
“我爸爸正要给我联系帝都大学,让我在职念书。你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家里的公司就能给我们开工作证明。
本来说好的不用再念个文凭了,我自己家的公司,谁看我的文凭啊。可我爸偏说正好帝都有人,有这么一个机会。”
隔着传音石,尚新玉都能想象到苗茜茜得意的表情。
她咬牙切齿,声音却和以往一样不变。
“那你更得出来了,我们是好姐妹,我得给你祝贺的。”
尚新玉知道苗茜茜喜欢听什么。
“我还等着你以后风光了提携我呢。”
苗茜茜果然答应了。
放下传音石,尚新玉冷笑着,转头就给周生去了信。
尚新玉等了好一会,苗茜茜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啊。”苗茜茜坐下,扬手叫了菜单,点了茶点——正是下午茶的时间。
“刚要出门,卓小姐给我传音耽搁了。”
尚新玉故意酸溜溜的:
“什么时候介绍我也认识认识?”
苗茜茜还真想了想,“下一次她们家再举办酒会,我带你进去?就是……”
她打量着尚新玉,“你怎么这么憔悴啊,酒会上的人都光鲜着呢。”
这话,不是说到尚新玉痛处了,简直就是拿着刀往尚新玉的心里插。
“我也不想,不是家里没有你家能耐么。”尚新玉忍着气,奉承道,“你这一走,我羡慕死了。”
说着端起茶壶,给苗茜茜倒了一杯,“那可说好了,下一次酒会你得带着我。”
苗茜茜很受用尚新玉的奉承,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
药就在手里,可尚新玉找不到机会。
苗茜茜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眼前的东西,连她先点的一壶茶都不肯碰一口。
也幸亏她猜到苗茜茜会提防她,药没下到那壶茶里。
侍者忽然托着一个托盘走过来,托盘上横放着一支火红的月玫,花瓣上还带着几滴露珠。
“这是那位先生送给小姐的。”
鲜花指名是送给苗茜茜的,这让苗茜茜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她惊讶又开心又有些羞涩地拿起那朵花,在鼻端轻轻地嗅了下。
花香迷人,沁人心脾。尤其是看到尚新
玉脸上忍不住酸溜溜的表情,更是高兴。
却只是嗅嗅,在侍者刚要离开的时候,将花重新放回到托盘上,娇滴滴地道:“谢谢那位先生。”
侍者微微躬身,托着花离开。
苗茜茜露出习以为常的表情:“你不知道酒会上,献殷勤的可多了。”
说完却晃了下。
尚新玉本来还嫉妒得发酸,眼睛跟着侍者想要看看送花的,到底是哪个没张眼睛的。
她怎么就不如苗茜茜美了?
却看到卡座上微微探出来的半张脸。
周生冲她眨了眨眼睛。
尚新玉一下子怔住了。
周生?
再看到苗茜茜正按着头,好像有些晕,却还冲她笑着炫耀。
“那花太香了,香得让人有醉了的感觉。。”
尚新玉忽然明白了。
她笑起来,这一次是真心地笑:“苗茜茜你还是那么吸引人。”
苗茜茜微微蹙眉,好像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我怎么有点……”
她瞧着桌面在眼前晃晃,尚新玉也在眼前晃晃,她眨眨眼睛,脑海里忽然生出不妙的感觉。
她一拍储物袋,可手抬起来,却软绵绵地不受控制,贴着储物袋的边缘滑下去。
尚新玉摸出灵钞,放在桌面上,站起来,关心地问道:“茜茜,你这是怎
么了?”
手下用力,将苗茜茜扶了起来。
这些天来,尚新玉第一次这么高兴,这么开心。
尚新玉一直没有离开,这次她大方地给苗茜茜开了套间——比她上两次的房间好多了,她就坐在套房的外边听着。
她是怎么被恶心的,苗茜茜现在全一五一十地一样受着了,而她连伪装都懒得伪装。
甚至,她也录了像。
她才不会像苗茜茜那么虚伪呢,她就是要让苗茜茜知道,就是她扶着苗茜茜过来的,和上一次苗茜茜扶着她一样。
周生哪里碰过这么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人,尚新玉录像?可以啊,他还怕她不录呢。
事毕,周生满足地来到外间,把一枚录影石扔给她。
“你的。”周生坐在尚新玉身边,“够意思,就是火候差点。”
尚新玉忙不迭将录影石收起来。
也许是周生刚帮她报了一半的仇,也许是周生守信还了她录影石,尚新玉瞧着周生不那么恶心了。
“里面的那个?”
“呵,”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