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总结,“黑泽夭夭一定是先杀了芝谷美芽,然后将凶器藏到安室的房间里,下午趁着旅馆二楼没人,潜入安室的房间拿到凶器,然后来到杏林把真田裕也杀了。”
不等江户川柯南反驳,加藤川江就站了出来,“黑泽太太根本不认识真田裕也和芝谷美芽,她没有理由那么做,毛利先生一定是哪里误会了。”
“他们肯定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认识的。黑泽夭夭那个女人是个内裤大盗,说不定就是她偷真田裕也内裤的时候,被芝谷美芽和真田裕也撞上,就像刚才我们也撞上她偷安室内裤那样,她才会为了保守秘密把人都杀了。”毛利小五郎分析得头头是道。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看来那位黑泽太太真的很可疑,我们得赶在她畏罪潜逃前抓住她。”横沟警官立刻吩咐手下,去找黑泽夭夭。
喂喂,你还真信了?
江户川柯南无语的看着兴冲冲的横沟警官。不过找到也好,虽然凶手不是她,但她一定知道什么。
从一开始那个女人就表现得不正常。
“警官先生。”加藤川江大声打断正在给手下分配搜寻区域的横沟警官,苍白的脸上全是强硬的不认同,“黑泽太太绝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还请您不要随便听不专业的人在那里胡说八道,就随随便便决定一个人的好坏。”
加藤川江看向毛利小五郎,青年锐利的目光像一把尖刀,“案件还是交给警察比较好,不专业的人在那里随便大话,可是会害了别人一辈子的。”
毛利小五郎曾经也被罪犯反利用,名誉扫地,但那都是背地里的阴谋诡计,被一个年轻人当面如此指责还是第一次。
“我可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愤怒的反驳。
“是名侦探又如何,没有任何证据,紧凭妄想就自以为是的把一个善良的女子认定成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这就是名侦探的办案方式吗?”加藤川江冷冷反驳。
“你小子。”毛利小五郎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法反驳加藤川江的话。
他确实没有证据,仅凭黑泽夭夭偷偷潜入安室透房间这一点,根本不能说明什么,毕竟当是谁也没有看到她身上藏着类似于凶器的东西。
说到底,还是因为当时发生的事太过令人震惊,没有第一时间抓住黑泽夭夭,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们并没有就此给黑泽女士定罪,一切还要等找到她才能下定论。只要黑泽女士解释清楚去安室先生房间的原因,她的嫌疑自然就能洗清。”横沟警官想了想,还是稍稍透露一点,“其实,静冈那边的同事已经传来了消息,黑泽太太从未去过东京,大概率不认识死者,他们有仇怨的可能性并不大。”
闻言,加藤川江的脸色总算好了点。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对着毛利小五郎鞠躬道歉,“黑泽太太是个很好的人,我只是不想她被误会,请毛利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毛利小五郎移开目光,摆摆手,别扭的说:“也是我太武断了,确实应该找到铁证才行。”
因为刚才的事而急躁的江户川河南和毛利兰相视一眼,会心一笑,齐齐松了一口气。
江户川柯南想:被教训了也好,免得叔叔总是胡乱指认凶手,最后还得他来收场。
事情告一段落。
加藤川江、三好麻美子、月野树,以及如今下落不明的黑泽夭夭,皆是这件案子的嫌疑人。
三人的行动彻底被限制,只能回家的回家,回旅馆的回旅馆,警方还会安排人看着。
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谁也不知道残忍的凶手还会不会出手,是看着他们,也是变相的保护。
回去的路上,安室透特意走到加藤川江身边,问他:“加藤先生似乎很相信黑泽太太,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江户川柯南屁颠屁颠的跟在旁边,势必要听到第一手情报。
加藤川江道:“黑泽太太虽然经常来山杏村,每次都住在美子家的旅馆里,但我们也只是点头之交。直到三个月前,我妹妹月慧意外离世,我因为失去妹妹自杀,我奶奶既要忍受失去孙女的痛苦,又要照顾我这个不孝孙儿,备受煎熬。”
加藤川江掀开青色和服长长的袖子,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腕,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足见下手之人有多重。
“当是黑泽太太就住在旅馆里,我奶奶向美子求救,是黑泽太太帮忙连夜将我送去了医院。在那之后,我经常听到黑泽太太和我奶奶打电话,我奶奶在黑泽太太的帮助下走出了失去月慧的阴影。可以说,黑泽太太就是我和奶奶的救命恩人。”加藤川江坚定道:“我不相信大半夜还会好脾气的陪着我奶奶打电话,和我奶奶分享心事的黑泽太太是个杀人凶手。”
“听你这么一说,那位黑泽太太真是个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后面的毛利兰说道:“其实我也觉得黑泽太太不像是那样的坏人,他偷安室先生的内裤,一定是有原因的。”
安室透,“……”内裤这一茬是过不去了吗?
“不过你小子,再难过也不能割腕啊!”毛利小五郎冷哼,“娘们唧唧的。死亡可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只会让在乎你的人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