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有一套独属于自己的保密程式。
在国内的时候倒还好,毕竟公安在日本不说只手遮天,手握的权力也绝对不小,他们两个和自己人联系起来顾虑相对比较小,虽然也少不了小心谨慎,但至少没有那么提心吊胆,对保密性的要求虽然也很高,但没有高到特别离谱的程度。
“但是出国以后,情况就完全变了。”
人在国外,大多数时间都奔波在组织下发的各项任务当中,而在执行任务的过程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同行者,又或者压根儿不知道存不存在,如果存在的话又是以什么身份登场的组织“考核员”的严格监视。
“在那种情况下要与国内取得联系,是非常困难的。”
诸伏景光说。
“虽然zero现在在组织里的地位和我们最开始卧底进去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但因为我的身份暴露,他作为与我合作过的成员之一,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怀疑也是在所难免。”
尽管现在距离诸伏景光身份暴露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但组织在对待叛徒的态度上向来谨慎且粗暴,降谷零受到怀疑,乃至重新被放入待观察名单的可能性极大。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他被派往国外,以zero的谨慎,他一定会更换掉所有秘密联络方式,只和他最信任的唯一一个联络员,保持一对一的加密通信。”
也就是说,此前诸伏景光所知道的属于降谷零的秘密联系方式,如今已经全部作废。
“如果zero还在国内还好,就算Scepter4做不到,非时院那边多少也会有办法能让我获知他的新联络方式。”
可问题在于,降谷零现在不知道被组织派去了哪个国家。
非时院再神通广大,也是建立在岛国区域内的基础之上,对于国外,就有些鞭长莫及了。
“现在只能确定zero去的肯定不是华夏,但他具体去了哪里,根本无从得知。”
伊达航闻言,略带好奇地问了一句:“诸伏你之前好像也说过,组织在全世界多点开花,唯独将势力无法渗透进入华夏?”
“是。”说到这个话题,诸伏景光原本写满担忧的神情变得轻松了一点,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笑意,“有个在组织内流传许久,对组织来说是一种耻辱,但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更接近是笑话的传闻,说的是组织建立后不久,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扩张势力的时候,有几名高级成员被派往华夏,才在那里待了不到一个月,就被抓了。”
几个人听他这么说,纷纷惊了:
“哈?高级成员就这?”
“他们是露出了什么马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诸伏景光摊手:
“具体的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做的和去其他国家的成员所做的没有任何区别,就组织的老几套……”
可偏偏就被抓了。
“其中一个听说好像是因为在公园里抽了根‘烟’……有组织成员一直觉得是他自己犯蠢,当众吸那种东西会被抓怪不了别人,但是不是真是因为这样,谁也不清楚。”
“总之组织一开始不信邪,又送了几批人过去,结果那些人无一例外,全都被抓了。”
后来组织里甚至传出了谣言,说华夏人会巫术,通过最初被抓的成员对组织施了咒,不允许组织成员踏上华夏的土地,一旦有人犯了忌,就会立刻被华夏警方逮捕……
“……不是吧?犯罪组织还信这个?”松田阵平一脸错愕。
诸伏景光再次摊手,“组织里不少人都神神秘秘的,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组织是个大型邪.教团体——他们对BOSS的那种信仰和畏惧,明显已经超过了某种界限……”
zero还看准这个,在组织里立了个神秘主义者的人设呢。
虽然他自己是肯定不相信这些的就是了。
也不知道等他回来以后,发现自己的幼驯染变成了不科学的超能力者,会不会三观碎一地。
诸伏景光有些好笑地想。
旁边围观他们茶话会中的阿纲则悄咪咪和系统讨论:
【别的我不知道,在公园抽烟那个,应该是被红袖标阿姨逮住,阴差阳错被抓的吧……】
【感觉很有可能。说起来不管是在哪个世界,黑衣组织在华夏的发展都一样不顺利啊……】系统啧啧感叹,【我曾经见过有个世界,黑衣组织在华夏发展出了一个小分部,第一天刚宣布分部成立,第二天就被华夏警方连锅端了,因为有人匿名举报他们搞传.销。】
阿纲:【…………】
怎么说呢,还真是一点也不让人意外呢,啊哈哈……
另一边,警校组四人的话题已经重新转了回来——
“所以,短时间zero是没办法知道景旦那你还活着的消息了是吧?”松田阵平叹了口气,多少有点心疼最后一个小伙伴了,“也好,说不定带着‘要连hiro的份一起努力活下去!’的信念,他能在那个鬼地方撑更长时间。”
诸伏景光多少也有点类似的想法。
但比起让zero更努力去获取组织的信任,换取更多的情报,他更想让幼驯染早点得知自己还活着的消息,让他不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