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w%#$!救命啊这是什么情况, 上一秒我还一边嘲笑柊吾一边大嚼特嚼狗粮,下一秒狗粮里面蹦出来了刀子啊啊刀子啊——!]
[你们酒厂造的孽是不是都能用白酒治?啊啊啊是不是说明小雾的病有机会好,可以像正常人一起生活了, 等等他吃的不会就是早期的A药吧?说不定年龄比朝里还大??]
[不不应该不可能,酒厂是不知道A药能把人变小的,小雾被救出来的时候就是小孩了, 估计是实验的药里有和A药相似的成分]
[朝里说的:是哥哥
我听的:是妈妈
妈——妈咪——带我走吧妈——(超大声)]
[?Ls你怎么这么开心(阴暗的爬来爬去)(举刀子)(大杀四方)现在的重点不应该是他们为什么这么熟练吗, 感觉像是已经完全习惯了去安抚这种状态下的小雾, 即使被用□□抵住心脏也没有任何畏缩, 呜呜呜朝里——哥哥——你们这家人怎么回事!为什么各有各的惨法]
[不不,换个想法, 因为他们各有各的惨法才凑成了一家人。失去了家人、朋友甚至是归所的三个人在福利院遇见了彼此, 于是成为了彼此的家人、后盾, 成为了彼此最重要的存在,一家三口yyds!]
[但是现在一家三口都凑不齐了, 虽然这件事和柊吾没什么关系, 不过看他的反应像是真的后怕了......明明很担心自己的弟弟, 却只能站在人群中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目送着救护车离开]
[我不听!!(震声)住口啊啊啊]
月山朝里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看着论坛,颇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论坛倒是说对了一点,今天的事情的确给他提了个醒, 春日川柊吾本来就一直执行危险的任务, 结下的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次飞鸟雾的事情虽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发生。
当时被割喉的时候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将他抱出来的画面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了,虽然这也可以解释成单纯的警察救援, 但是仔细观察就能看出神态上的不同, 要是之后再被看见他们有什么接触, 事情串联起来不就......
黑发男人的思绪被医生的脚步声打断了,飞鸟雾在白酒的作用过去后完全检查不出来其他的异样,很快就被从急救室推了出来,转到了普通病房。
这一幕还真是有点眼熟。
月山朝里坐在飞鸟雾的床边,把他被雪润湿后尚未干透的发丝一点点从脸上理开,少年睡梦中仍然不太安稳,眉头一直紧锁着,他用手指在对方的眉间轻轻按了按,终于将少年的眉头揉松了一点。
伊达航一行人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后赶到病房门口,透过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们不住放轻了动作,松田阵平在旁边拦住了医生,小声询问情况。
“并没有什么大碍,目前来看只是因为太疲惫睡着了而已。”医生翻看了一下手中的病例,声音里带着安抚意味,“应该是酒和之前吃过的退烧药物之间产生了反应,幸好体内残存的药物不多,要不然就危险了。”
“可是......”伊达航皱起眉头,他回想起当时的场面,语气中都透着不确定,“他有无痛症,之前好像感觉到疼痛了。”
“我们之前了解情况后测试了肌肉反应,病人的确有无痛症没错...”医生皱了皱眉头,斟酌道,“所以我们只能初步推测,他当时只是因为药物反应,将内脏处的挤压感当做了别人口中的疼痛,下意识模仿平时听见的将这个词说了出来。”
“濑户医生——”
被称为濑户的男人本来还想再安抚几句,却被不远处护士的呼喊声打断了,他只能匆匆与两人告别,然后急步向远处的护士那边走去。
护士小姐小声耳语道,“有人在办公室门口等你。”
“嗯?是预约的病人吗?”男人一边走一边回应。
“没有预约,不过好像有急事想要见你...是一个一身黑的高大男人,看上去凶巴巴的。”护士小姐小声抱怨道,“明明让他不要在走廊抽烟,还被瞪了几眼......”
“我去看看,这边就麻烦你了。”
“这...要不等回去以后去东京的医院再检查一下?”等那人走远了,伊达航才转头问向其他两人。
“东京医院的医生可比不上濑户医生哦。”刚才喊濑户医生过去的护士小姐正好抱着病历本走过几人身边,闻言停下脚步笑道,“虽然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小镇医院,但是濑户医生可是从东京最厉害的医院调过来的,论医术的话绝对没人可以比得上他。”
见几人没什么反应,怕他们不相信似的,护士小姐补充道,“据说他曾经用一个多月把一个整个东京医院都束手无策的全身器官衰竭的病人抢救过来了,很厉害对吧?不过好像就是那次之后濑户先生就不再亲自做手术了,只负责指导和给病人问诊,没过多久又自己申请调任...总之啊,濑户医生说没事就是真的没事了,你们尽管放心。”
闻言,诸伏景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把自己的头发,等护士走了后才开口,“看来情况还算不错,但是小雾之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