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又臭,你怎么亲的下去?”
方诗韵责备道,想给陈华擦擦嘴唇,才发现自己身上,没一处干净的,都不敢去给陈华擦,怕越擦越脏,把陈华恶心到。
陈华冲她温柔一笑:“我媳妇再脏再臭,那也是我媳妇,怎么下不去口?”
方诗韵听的心花怒放。
这时,陈华松开方诗韵,将儿子陈锦年,一把揽入怀里。
“爸!”
陈锦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不是他的牙齿白,是他的皮肤黑,跟黑人小伙似得,挖矿被太阳暴晒出来的,且身子骨瘦小,好像非洲难民,不过倒是挺结实的,都是肌肉,长得也挺高,十六岁也有快一米八的个头了,果然是遗传了他和方诗韵高个的好基因。
“苦不苦儿子?”陈华问道。
“还好。”陈锦年傻笑着说道:“我是小伙子,身子骨硬朗,精力充沛,一开始有点苦,后来习惯了就不苦了,我想帮爷爷奶奶还有妈,多干一些活,让爷爷奶奶还有妈轻松一点,但那些监工太狗了,我帮妈干活,让妈歇会儿,他们看到就打我妈,我就跟他们打,骨头都被打断好几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