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推荐你去学习。你现在还年轻,台里有什么培训都尽量积极点儿,学多一些本事在身上,对你自己是最好的。”
“好的,谢谢淙姐。”程天芳忙答谢。
薛淙进大厅去上香,然后跟三伯拜年,掏出一沓红包送给长辈们。
一会儿后,她踏步走出来。
薛凌刚好躲在角落晒太阳,瞧见她走出来,挥手对她笑了笑。
薛淙脚步一顿,微微一笑走过来。
“冬日暖阳,没什么比这个更吸引人。”
“姐,一起晒晒吧。”薛凌让出一个
位置给她。
薛淙也没在意脏不脏,坐了下去,懒洋洋靠在大柱子上
两人起初都没说话,各自晒着阳光。
忽然,薛淙开口:“凌凌,你先生陪你过来了吗?孩子们没过来?”
“我爸妈带着我两个儿子去南岛旅游了。”薛凌将父母亲退休和未来的打算说给她听,解释:“我先生每年都陪我过来。刚才和阿桓走出去了。”
薛淙眯住眼睛,微笑道:“真羡慕梧叔和婶子。夫妻之道,年轻的时候是搭伙过日子,老的时候是互相作伴。老伴老伴,老了来相伴。梧叔是一个懂得享受人生的人,赚的钱再多,也是为了有得花。不做守财奴,做金钱的主人,驾驭钱为自己的生活添光彩,赠乐趣。这是智者的表现。”
“前提是子女得自己有钱。”薛凌笑呵呵道:“如果女儿儿子伸手向他们老人要钱,孙子们也得老人帮忙养,帮忙带,那他们也是不敢花的。咱们的老人大多数都是一心为儿女为孙子孙女。”
“是吧!都是这样的。”薛淙似有似无叹气:“父母们可以为女儿们奉献一切,剥皮削肉都肯。女儿们却总认为理所当然。等到儿女们真正长大了,懂事了,知道父母亲的一片苦心了,多半都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讲到自己的伤心处,她竟隐约泪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