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又是天昏地暗的忙。
所幸的是三个厂子一同赶工,冬衣的单子三天后终于赶完了。
薛凌把账本对了对,随后跟批发商联系,最终让总厂再生产出一千件的补货。
随后,三个厂子都停工半个月。
薛爸爸和薛妈妈都累坏了,转身睡觉去,说要好好补一下觉。
薛凌却不舍得睡,赶紧带着爸妈的身份证和自己的,跑去市中心的交通买票处订了三张机票。
随后,她给程天源打了电话,说她后天一早就带着爸妈一块回荣城。
程天源高兴得很,却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是低低:“都快两个月了,当初中秋过后你就北上。现在都十月份了。”
薛凌听得心疼不已,低喃:“我也好想你……想你和小然然……”
程天源连忙激动道:“我后天去省城接你和爸妈!”
“好。”薛凌解释:“九点的飞机,大概十一点多就能到。吃完午饭我们就回荣城,时间非常充裕。”
“哎!”程天源道:“小然然在家里,我现在在开发区这边。今晚如果你有空,就打电话到家里,我让小然然喊你,跟你聊两句。”
“他还不会聊吧?”薛凌说起儿子忍不住满眼的想念和心疼,问:“他会不会都忘了我啊?”
“不会。”程天源
温声:“每天晚上我都拿我们的照片给他看。他已经能说一个字一个字来表达,很多事都能说出来了。”
“真的?!”薛凌直觉不可思议,道:“他才一岁多点儿,就能说那么多话了啊?”
程天源解释:“估计是他接触的人比较多。他喜欢重复他人讲的话,鹦鹉学舌那样子学,不知不觉就学了不少。他要喝水,就喊一个字‘水’。他要穿衣服,就将一个字‘衣’。他要吃饭,就说‘饭’,慢慢累积了不少词。他爷爷总笑呵呵说他聪明,还说其他同龄的孩子估计还不会喊爸妈,他竟能说这么多词了,实在太聪明。”
自家儿子聪明,当父母的自然是与有荣焉。
薛凌听得心里美滋滋的,道:“明天晚上吧!今晚我要带爸妈出去跟之澜叔叔和婶子吃饭,到时我三伯也会去。吃完大伙儿还要去喝茶,估计回到家都挺晚的了。”
“好,那我们等着你。”程天源温声。
依依不舍挂了电话,薛凌看着墙上的钟,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她打了一个哈欠,沾上枕头,一下子就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直到薛妈妈来敲门,喊说该去吃火锅了。
薛之澜要感谢众族亲的帮忙,特意在火锅店订了一张大桌,连薛三伯也一块请了,
说今晚要请大家吃重庆火锅,随后要去喝功夫茶。
薛凌连忙起身,洗了脸,梳头发,换上新毛衣和新外套。
薛爸爸和妈妈睡了一下午,两人都精神奕奕笑呵呵,心情十分好。
最近家里的轿车都是薛凌在开,这次仍是她开,载着爸妈绕了两条街,很快到了火锅店门口。
薛衡穿着西装外套,等在门口处,瞧见他们的车到了,连忙大跨步奔下来。
“伯父,伯母,凌凌,你们总算来了!大伙儿都等着你们呢!”
薛衡衣冠楚楚,俊脸偏瘦一些。
这几天他没少被爸妈削,他也因这次过敏事情后怕连连,赶紧跟几个暧昧不清的女人解释清楚,都跟她们明明确确断开分手。
他知道自己混账,买了一些贵重的礼物,送给对方做留念,算是他的一些赔偿,心里总算好过一些。
不过,他还是被骂得狗血淋头,惨兮兮。
尽管这样,但他心里明朗许多,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感情路也该怎么选。
爸妈都说了,除非是心动的好女孩,不然不要盲目交往。国内的女孩子不比外国的女孩子开放,以后不许他再胡乱来。
他也觉得自己现在该是以事业为重,不是流连花丛。
凌凌只是大自己半岁多,她已经能单枪匹马闯南方,买来机
器跟别人合资开工厂,每一个月都赚好几十万。
不仅这样,她现在还投资了楼盘,打算再创辉煌。
他还在失误和失败中徘徊前进不了,却还有心思去跟那么多女人打交道,实在是匪夷所思,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薛爸爸见他眸光灼灼,眉眼俊朗,慈爱微笑点点头。
“走,我们进去吧。”
薛妈妈温声道:“阿衡,我们后天要跟凌凌去荣城,打算休息十来天。这一阵子厂子都停工,不过一些琐碎事和保安防火工作就得辛苦你了。”
薛衡连忙道:“伯母放心,这些就都交给我吧。”
“对了!之澜叔叔和婶子什么时候回省城?”薛凌忍不住问。
这时,他们在薛衡的带领下,已经走到了火锅店里头。
薛之澜听到薛凌的问话,连忙笑呵呵抬头:“我们打算在这边留一阵子。大前天我们打了电话回医院,给领导请了两周的假。”
“哟!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啊?”薛爸爸笑问。
众人先后落坐,跟薛三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