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红了,萧弘瑾觉得他害羞又冷肃着脸的模样实在可爱,挨挨蹭蹭地靠了过去,趁着督主不注意偷了个吻。
好吧,他家督主不注意是不可能的,肯定是心甘情愿地等他亲呢。
果然,他家督主凤眸流转,森冷眸光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准再看了。”
谁知道会不会看得火气大,被人撺掇去那种胺臜地方?俞督主越想越不放心,干脆把书揣到了自己身上。
萧弘瑾眼巴巴地看着,嘴上却不服气:“你都不来看我,又不准我看这些闲书,那你要人家大晚上的怎么过?”
说到这个他就想念自己的手机、电脑、游戏机,虽然有得必有失,他这辈子可以有夜生活了,但这不是还没追到么?
俞督主侧目,合着瑾王当着他的面看这种书,在这儿等他呢?
萧弘瑾再接再厉,抱着督主的细腰,在他肩头轻蹭:“前几日进宫,父皇和母后要给本王安排教习姑姑呢,本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除了督主,本王谁都不要。”
瑾王这话倒是提醒了俞怀恩,他深吸一口气,挣开了瑾王:“王爷,时辰不早了,咱们尽快出发吧。”
瑾王越是为他做这些事,他越是害怕,如今有多美好,将来面对的现实的时候就有多绝望,他不敢赌……
“好,走吧。”萧弘瑾也不敢逼得太紧,只上前抓住了俞督主的手,并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本王怕黑啊,不拉着督主,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俞督主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睁眼说瞎话的皇族,当初是谁摸黑抱他去猎人小屋后面方便的?又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围观白寄年等人的囚车的?
瑾王怕黑,真是笑话。
瑾王固执得很,俞督主拿他没办法,干脆放弃了:“随便王爷罢。”
萧弘瑾有心想说,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拉拉小手算什么,可是看看俞督主的脸色,他没敢开口。
半夜出门当然不好走王府大门了,俞督主提着萧弘瑾的腰几个起落,轻松翻过了王府外墙。一辆马车正静静地停在巷子里,赶车的车夫也是一身黑衣,看见瑾王,乐呵呵地打了个招呼:“王爷,又见面了。”
萧弘瑾借着巷口的灯笼仔细分辨了一下:“左档头?怎么是你来赶马车?”
左恒抽抽嘴角,督主吩咐,他赶个马车算什么,伪装成收夜香的都干过!
萧弘瑾只是随口一问,没等左恒回应,就从腰带里摸出一袋小金鱼,抛给左恒。
左恒下意识接了:“王爷这是……”
“赏你的,干得不错,下次再把督主带到本王身边,本王还有好东西赏你。”
左恒当即吓得魂飞魄散:“督主,卑职可没有跟王爷做任何交易!”他冤枉!
“王爷,您这赏赐卑职拿着实在烫手,您大人有大量,把它、把它收回去吧?”
他怕有命拿,没命花啊!
左恒哭丧着脸,瞄了眼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督主,整个人都麻了,瑾王这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没得罪他吧?
萧弘瑾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摇了摇自家督主的手,于是俞督主在黑暗中冷冷地道:“王爷赏的,你就收下,有什么烫不烫手的。”
他其实有点不高兴,瑾王都没赏过他东西呢,唯一的玉佩还被要回去了。
他们督主虽然阴晴不定,但说出的每句话向来钉是钉卯是卯,从没有翻旧账的,左恒放心了:“是,谢过督主,谢过王爷。”
萧弘瑾尤嫌不够,跳上马车,拍了拍他的肩膀:“左档头,本王以后就靠你了。”
左恒冷汗,虽然他这笔赏赐已经过了明路,但王爷当着督主的面这么说,真的好么?
事实证明,他家督主在王爷面前容忍度极高,被王爷拉着手拽进车厢,一个字的反对都没有。
不,还是有的,他家督主说:“王爷,您能不能安分一点?”
瑾王不知道在干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含糊不清:“不能,你觉不觉得这样很像偷0情,特别刺激,唔……”
俞督主一手捂住不安分的瑾王,沉声呵斥外面偷听的某人:“还不走?”
“是,督主。”左恒连忙抽动马缰,催动马车前行。
俞督主冷哼一声:“这么喜欢偷听,要不要本督把你送去当探子,让你蹲在别人房梁上听个够?”
萧弘瑾拉下俞督主的手,声音笑嘻嘻的:“左档头竟然有这种爱好,失敬失敬。”
俞督主都无力说他:“你好意思说别人……”
瑾王喜欢看小黄蚊的爱好,传出去又很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