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督主果然不挣扎了, 露出一脸深思表情:“王爷为何敢如此肯定?”
“誉王的体弱之症都治好了,不是他还有谁?”萧弘瑾撇撇嘴,强词夺理。
要说他在这本书里最看不惯谁, 除了白寄年,就非那假仙男主誉王莫属了。虽然仅凭太子得到一句话无法给誉王定罪, 但谁让萧弘瑾讨厌他呢, 说出来让俞督主有了怀疑也是好的。
“什么?治好了……”俞督主露出震惊表情, 他倒不是震惊誉王有本事寻到名医,而是东厂的探子都不知道的事,瑾王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背后的消息网该有多广?
“督主不信,可以自己去查。”萧弘瑾一脸淡定,他觉得自己纯良无害, 但在俞督主眼里, 这样的他说不出的高深莫测。
然而高深莫测的瑾王, 下一刻就做了一个出人意表的举动, 他举起掌心把玩的手指,放在唇上亲了亲。
“嘶——”俞督主仿佛被烫了似的抽了出来, 正好对上瑾王挑逗的眼神:“本王这般重要的消息都告诉督主了,督主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作为交换?”
躺在锦榻上的瑾王年轻的脸庞仿佛上好的美玉一般,长眉入鬓, 目光灼灼,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因为这蠢蠢欲动的夏日夜晚, 让两人之间的气息逐渐变得火热了起来, 跳跃的烛心噼啪作响, 仿佛下一刻就会引燃什么。
萧弘瑾伸出一根手指, 一点一点地顺着裤缝往上挪移,若有似无,偏偏又让人无法忽视。
俞督主捉住他手指,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王爷想要什么?”
不该问的。
“既然督主不要本王的真心,那只要一夜也是可以的,机会难得,督主要不要试试?”萧弘瑾坐了起来,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气息逐渐浓重。
两颗脑袋不由自主地凑近,唇舌交缠到一处,比起第一次试探的吻,这次两人都有了些许经验……河蟹爬过……格外的难舍难分。
萧弘瑾一手捧着俞督主俊秀的脸颊,另一只手爬上了他的后背,趁着俞督主失神的功夫,把他诱上了榻。然后欺身而上,右手不客气地探入,就要往下拉——
俞督主陡然惊醒:“王爷不要!”
他捂着裤腰,忙不迭地滚下了锦榻。
萧弘瑾怎么可能让他跑了,双腿跪在锦榻边缘,将人搂了回来:“往哪儿跑,唔……”
下一刻他就不甘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往后栽倒。
他家督主也太狠了,这个时候对他动手,会萎的!
俞督主看着瑾王赤红的双眼瞪大老大,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睫,虽然锦榻下面除了凉席就是软垫,他还是上前把人接住了,舍不得让瑾王吃苦。
俞督主抖着手整理好了自己歪斜的璞头和凌乱的衣服,眼角余光注意到瑾王的大包还没消,犹豫了一下,上前帮他揉开。
结束之后,他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韧和热力,僵硬地动了动手指,看着渐渐陷入平静沉睡的瑾王,低头小心地亲了一记,拉开薄被替他盖上,这才狠心离去。
第二天整顿好出发,俞督主为了避免撞上瑾王,提前一步上了马车。谁知道他刚上去,从大门口大步而出的瑾王也追了上来,放下车帘,用身体将他压在了车壁上:“俞怀恩,你好样儿的!”
瑾王突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大清早就这么大火气,看来昨晚揉散了大包也没起什么作用……
“督主?”厂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瑾王气冲冲的,又传出来不好的声音,连忙围在马车外询问。
萧弘瑾用牙齿轻轻咬着他脖颈的皮肤:“你说,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说一不二的大督主被人压在车壁上欺辱,会是什么表情?”
“别。”俞督主抖了一下,白皙俊秀的脸颊不自觉泛起了红晕,这一幕跟昨晚何其相似,要不是他临阵跑了,他和瑾王已经成就好事了。
他勉强冷静了一下:“王爷别冲动,我手下带出来的人我自然有办法封了他们的口,但这驿站里恐怕有不少眼线,王爷不想惹麻烦,最好赶紧下去。”
萧弘瑾也知道众目睽睽之下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他就是关键时刻被人打晕,早上起来又遍寻不到人,有气没处撒罢了。
“哼!”他最后在俞督主肩窝咬了一口,然后冷哼一声,气势汹汹地跳下马车,鄙睨众人:“都围着干什么,想造反了?”
“你……”袁海生有心想为督主找回场子,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左恒拽到了旁边。
他看着冷嗤了一声,昂首阔步穿过众厂卫,走向王府马车的瑾王,不服气地啐了一口:“不就是比老子会投胎了一点,有什么好嚣张的,等老子找到机会,早晚收拾他!”
话音刚落,转头对上自家督主冷冷的目光,吓得抖了一记:“督主。”
俞督主沉声警告:“别动瑾王,本督还用得上他。”
袁海生恍然大悟:“我就说嘛,原来今天的一切是督主安排的。”
难怪他们督主忍气吞声。
“记住我的话,别动瑾王。”
“是,属下明白。”袁海生摸了摸大脑袋。
看着在督主面前吃了排头,变得像鹌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