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什么,而且是个吞资金的大户,但是最起码任务完成的不错,跟某些人比起来…
琴酒冷笑了一声,要不是还没找到他们背叛组织的证据,他真想一枪一个把他们全崩了。
光是这样想着,他身上的杀气就冒了出来,似乎是因为这里没有外人在的原因,他完全没有一点想要遮掩的意思,脸色阴沉得好似即将要降下大雨的天空。
但是琴酒,你有没有想过在其他人的眼中,其实你也是个神经病来着:一言不合就彪杀气,有时候走进训练场也不解释缘由,眼睛扫视一圈,抬手就开枪干掉几个底层人员,知道的人明白你这是在处理废物和叛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专门找几个人来发泄情绪呢。
“大哥。”伏特加从房间里走出来,用带着手套的手递过来了一张光碟,“应该就是这个了。”
琴酒伸手接过打量了一下,然后抬头轻蔑地看了一眼从门缝中渗出的鲜血,嘴角扯起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不知死活的老鼠。”
“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卧底啊。”禅院甚尔回想了一下,漫不经心地从脑子里扒出来了一点点模糊的印象,他只是知道了地点是在哪里,然后走进去,将人杀掉,任务就完成了,全程琴酒跟他讲的那些话他是一个字都没往脑子里去。
琴酒:……
琴酒的杀气飚不下去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跟这家伙生气不值得,但是看他抓着碟片的青筋暴起的手和伏特加下意识后退的脚步,就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是来自法国最大的情报机构DGSE的卧底,波摩,你…算了…”
琴酒放弃了。
琴酒在伏特加震惊的眼神中放弃了。他无视了站在那里的禅院甚尔转身就走,黑色的大衣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就听到了他冰冷中夹杂着郁闷的声音:“伏特加,走了。”
“啊?哦。”伏特加充满钦佩地看了禅院甚尔一眼(虽然有墨镜的遮挡谁也看不出来),快走两步跟上了琴酒的步伐,“大哥,不等波摩吗?”
“你看他像是会站在原地的样子吗?”琴酒面无表情地说道。
伏特加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就看到波摩悄无声息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如果不是琴酒提醒,他甚至都不知道后面跟了一个人,要是有谁在这个时候给他来一下的话…伏特加浑身一抖,忽然觉得毛骨悚然,但是他转念一想,像波摩这么超规格的家伙,这个世界上估计都不会有第二个了,还好他是组织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对代号成员下手的,这么一想他就又放下了心来。
禅院甚尔注意到伏特加的眼神,挑了挑眉说道:“怎么?把我接出来就不打算把我送回去了?”
“不是,那个…”伏特加一时想不出来该怎么回答。
“也行啊。”禅院甚尔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朝着琴酒抬了抬下巴,“我自己回去到时候给我报销也行。”
禅院甚尔不说还好,一说琴酒就想到了上次禅院甚尔自己回去,然后转头这家伙就给了他一张一百万日元的□□…你是绕着东京转了一圈吗?而在被他戳破之后还恬不知耻地说着什么现在小学生的学费真贵之类的鬼话…说的像是你出的钱一样!最后琴酒面对着禅院甚尔不给钱就不干活的态度,冷笑了一声签了□□,然后转头就把波本的报销申请给打了回去(安室透:等等?)。
他现在真的很想见见那个能把眼前这个即使在他看来都属于人渣范畴的家伙“收服”的人究竟是怎样一个性格,是怎么做到至今为止还没有被波摩给搞疯的,要不就是个“圣母”,要不就表明那个“大少爷”根本也不简单。不过想想也是,如果真是他猜测的那样,在那种家庭出来的家伙,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只“小白兔”。
琴*今天又是被神经病同事折磨的一天*还不知道其实他已经真相了*酒在心里想道,然后拉开了车门,抬头皮笑肉不笑地对禅院甚尔说道:“给我滚上车。”
禅院甚尔耸了耸肩,一点也不在意琴酒恶劣的态度,舒舒服服地靠在保时捷的后座上伸了个懒腰,很自然地指挥着伏特加说道:“前面的路口停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伏特加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琴酒,然后发现琴酒侧着脸看着窗外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他顿时就知道这是琴酒不想说话所以默认了的态度,于是他一脚踩上了油门,向着禅院甚尔指出的方向开了过去。
等到禅院甚尔下车关门,伏特加眼皮抽动地看着他走进了一家点心铺,痛苦地闭了闭眼,决定不去看这充满违和感的一幕,转过头去向琴酒询问道:“大哥,为什么不告诉波摩贝尔摩德问起了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