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善事了。”
这一晚,也有其他人来询问,一是询问她能不能治某种病,二是询问看病诊金。
乔青青都说:“要先付全部诊金我再看。治不好?那就全退,不付诊金不看。”态度很强硬没得商量。
“那、这、你要是不退怎么办,我不是亏了嘛。”年轻男人犹豫,“你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旁边的大婶子摇着扇子说:“也不怪人家乔医生,刚才有个人吃霸王餐了嘛,哟也不能叫霸王餐,反正就是看完病就跑了,没有付诊金!这不是让人白忙活一场嘛,要我说就该先收诊金。”
另一个婶子也说:“乔医生还算大气了,说治不好全退,我一个亲戚住隔壁社区的,那里也有医生,收的诊金那叫一个贵,治不好他也不负责了,想要退诊金那是做梦哦!”
“哦哦那个我听说过,是不是诊所被人砸了?”
“可不是!一大家子都来了,把诊所全掀了!”
话题歪到十万八千里,乔青青嘴角含笑,并不催促:“就是这个情况,也请你能理解我的难处,你可以考虑考虑。”
“那我,我回家商量一下。”
二十分钟后,年轻男人带着自己的弟弟来了。
“一直咳嗽,两个多月了都没好,吃了好多偏方了,医院拍片的费用特别贵,实在没有办法。”
望闻问切,乔青青心中有了结论。
“我能治,就是药比较贵重,你也知道的现在的药多难得,所以诊金会贵一点。你有金饰吗?两克,玉石也行,比如玉的吊坠,戒指,手镯。”
年轻男人估算了一下,医院那边拍片开药要一百斤食物,而他找人换金戒指,一个戒指两克多,问了好多人最多只愿意给五十斤食物……
“治不好真的退吗?”
“退。”
“那我们治!”
收摊回家后,乔诵芝跟乔青青聊起这件事:“听那个小伙子说医院不收别的,只收食物,你说基地以后会不会开那种当铺,就是可以换东西那种,以后大家都可以去当铺换东西,就免得着急用被别人杀价。”
“上辈子有的,不过也没有那么公平,背后老板都是有背景的,有时候私下交换,遇到可靠大方的买主可能还能换得更高一点。”
“哎。”乔诵芝叹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后来,乔青青治好了那个人的咳嗽,年轻男人还介绍了两个熟人来看病,一个看头疼,一个看胸闷,这两人都没有金子,一个付了一块带了十几年的玉佛做诊金,一个送了五十斤柴火。
乔青青将玉佛给空间,空间照常没有跟她沟通,她笑了笑继续干活。
等邵盛安做完别墅的水电回来后,乔青青的摊子已经做起来了,每天至少有一两个病人来看些小毛病。
“怎么做这么久,多大的别墅啊?”邵母挂念儿子,拉着他直念叨。
邵盛安脸上带着笑:“三层半的别墅,面积五百多平,雇主要求特别多,一会儿改这儿一会儿加项,拖拖沓沓才弄了这半个多月,我们才两个人干活,这个速度已经算快的了。”
一家终于团聚,乔青青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正好今天煮了石斛西洋参炖鸽子汤,原本还想着留一碗,让青青收起来等你回来再喝的。”乔诵芝高兴地进厨房,“应该炖好了,我这就去盛。”
家里的伙食好,邵父的工作不包餐,所以一天三餐他都在家里吃。邵盛安的雇主也没有包三餐,邵盛安带着证件在身上,直接在别墅区那边的物资派送点领救援物资,这些天就是吃那些,偶尔吃一些妻子给他带的巧克力和糖果。
“怪不得都瘦了!”邵母心疼极了,“赶紧的多吃点,补回来。”
“救援物资发的量开始变少了,是不是叶山快没有东西发了?”
邵父担心着这个,这些天他在外面上班,和同事交流挺多的,消息也相对比较灵通。
“我一个同事住在平阳社区的,说是已经五天没有发物资了。”
“这救援物资,不同社区还发得不一样啊?我们这里三天发一次啊。”邵母疑惑。
“应该是不一样的,基地太大了,可能是分区管理。”邵盛安喝了一口汤,夸赞汤好喝,甘甜醇香。
“好喝你就多喝点,瘦了,真的瘦了。”
只是邵盛安也没有再家呆很久,第二天傍晚他又准备出发了,他又接了活儿,这次回来是专门回家放工钱的。这次工作,他带回来两麻袋红薯共五十多斤,以及一袋二十斤重的面粉,拿到工钱后他就跟队长说先回家一趟,见见家人,放好东西再开工,队长也同意了。队长没有单车,两人的工钱还是绑在车后座上推回来的呢。
看着邵盛安的背影,乔青青心中不舍,但丈夫想要扛起家庭的责任,她肯定要支持的。短暂的分离不算什么,他们都在为这个家的未来努力着啊。
乔诵芝织出了第一个蝴蝶结,是用紫色的细毛线钩的,看起来绒绒的特别精致。乔青青削木头片,做出一个小巧的夹子,乔诵芝用同色的毛线将夹子缠起来,将蝴蝶结固定上去,一枚紫色蝴蝶结发夹就完成了。
她将夹子夹到乔青青的头上,抿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