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是皱的。
凤栖轻轻靠在父亲肩头,细语曼声:“爹爹心里有烦恼?”
晋王叹了一口气。
凤栖又问:“是为哥哥的事,爹爹去宫里了?想必在官家面前有些委屈吧?”
女儿像朵解语花,也像她娘亲——当年就是这么被她娘亲迷住的。
晋王拍拍女儿的手,柔声说:“谈不上委屈,爹爹并不是贪慕富贵的人,何况,这种‘富贵’不要也罢!只是此事也并不是我能做主。难,难,难……”
他眉宇间愁色更甚,几番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大车顺着清晨的御道行驶了好一会儿。
早晨人不算很多,但汴梁城已经渐渐热闹了。
凤栖好奇地撩起窗帘一角观望车外的街道,只见买汤水的、炊饼的、水饭的、馄饨的、馒头的……香气扑鼻而来。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起来。
“爹爹,我有点饿了。”
晋王一直皱着眉头凝神在想着什么,此刻回过头来说:“家里制备了早点。”
凤栖指了指外面:“好香啊!”
晋王皱眉:“哎呀,脏死了。”
凤栖没有多纠缠,只是很失望。
她到汴京,充满着好奇,但结果可能一切和在晋阳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