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你再去查查当时姜月娘收买的那个管家,还有那名醉汉,是否还活着”
楚辞吩咐道。
江北抱拳离开:“是!”
大雨一连下了好几天,林浅欢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食欲也小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海棠担忧的看着她。
总觉得姑娘又瘦了一圈。
“姑娘,你看外面雨停了,木槿花开了,你看,好漂亮,姑娘。”
海棠打开窗户,院子里的木槿花已经飘香了。
“木槿花开了吗?好几天没有出门了,这雨一连着下了好几天。”
林浅欢起身走到窗子前,看着外面的那颗木槿花,这还是母亲在世的时候种下的呢,每年海棠花开的时候就会想到母亲在木槿树下对自己的喃喃自语………
木槿花朝开暮落,犹如昙花一现,但人常说:物以稀为贵,正因为木槿花花开时间短暂,人们更加珍惜它的开花时间。
但木槿花有给人一种厚积薄发的力量,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地开放。
母亲说这就像太阳一般,不断地落下又升起,就像春去秋来四季轮转,却是生生不息。
更像是爱一个人,会有情绪低潮,会有浪漫激情,但每一次低谷都是蓄势待发,准备新一次的开放,平淡中不失韵味。
因为他们明白,起起伏总是难免,但没有什么会令他们动摇自己当初的选择,爱的信仰永恒不变,
林浅欢看着窗外的木槿花,心想或许这就是母亲想对自己说的吧,温柔的坚持,美丽的永恒。
“是啊,姑娘,这雨都下了好几日了,你这天天在房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啊,你看你最近几日都瘦了。”
海棠心疼的说道。
“这几日天气好,等过几天我们去街上走走吧,顺便看看秀儿。”林浅欢说道,这几日确实是心情烦闷,也不知道秀儿怎么样了。
“好。”
海棠见自家姑娘脸上有了些表情,哪怕只是说要上街走走,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姑娘就整日的在屋里待着,也不出门,真怕姑娘在屋里憋坏了。
“对了,海棠,秀儿的伤势怎么样了?”
这几日出的事情太多,也不知道秀儿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海棠忙回答:“回禀姑娘,秀儿伤势好多了,多亏了小姐的补品了。”
“好,改天我们去看看他,父亲怎么样了?”
提到林川林浅欢的眸子沉了沉。
“老爷被楚大人禁在庄子里了,说是等到事情调查清楚,再把老爷放出来。”
海棠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姑娘。
林浅欢点点头,想想也可笑,这几日光顾着伤心了,竟然忘了她那个好父亲了。
有楚辞在,她都不用担心林川几日不上朝,会不会引来别人的怀疑。
与此同时,楚辞正让人审问着当年被姜月娘收买的管家和那个醉汉。
“怎么样?当年的事情都想起来了没有?”
楚辞把玩着手里的刑具,慢条斯理的开口。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那两个人边说边磕头,他们身上早就是鞭痕累累。
“说吧,把你们俩想起来的,知道的,都一一说出来,要是有半句假话,小心你们的小命。”楚辞沉着脸说道。
“大人饶命,小的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当年的事,小的实在是不知道太多,那姜月娘只让我去找个醉汉交给她,别的没说什么啊!谁知道这醉汉最后却出现在夫人房中,那姜月娘给了我一笔银子,又拿我女儿做威胁,我这才带着一家人去了南方。”
当年的管家,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能找到他。
“那你呢?”
楚辞看着吓得都尿了裤子的人说道。
“楚大人,小的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本在酒楼里喝酒,谁知被他绑到林府,那姜月娘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和林夫人……我看林夫人生的貌美也起了色心,但我知道林夫人娘家穆家位高权重,所以我没敢对林夫人怎么样,就是配合着那姜月娘做了一出戏而已。”
当年的醉汉,如今早就是饱经风霜的一个老头了,脸上褶子都能夹死苍蝇,可见这些年日子过的也不怎么样。
楚辞闻言一怔,照他这样说法,当年穆夫人确实是清白的。
把这个消息告诉浅浅,她应该就没有那么伤心了吧。
“接着说,还知道什么?”
“楚大人,小的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当年出了那事以后,姜月娘就将小的妻儿老小给关了起来,直到林夫人自尽,她才给了我一笔银子让我南下,如果我知道她让我找这个醉汉是陷害林夫人,我死都不会做的啊,还请楚大人饶命。”
那管家一边磕头一边哭着喊饶命。
“行了,这些话一会你留着给林家大小姐说吧,来人,带走。”楚辞随后又吩咐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