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地扫在淮策心上。
淮策缓了缓方才莫名腾起来的情绪,这才道:“本座没有生气,本座为何要生气?”
唐昭昭:“……”
哦,是吗?
可是你的后脑勺,都在说着,你此刻很生气哎。
***
唐昭昭好不容易将这件事情解释过去。
她趴在床榻上,衣襟半开着,半个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让淮策给她上药。
淮策坐在床榻边上,面色如常地将唐昭昭的后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如上好白玉般晶莹的肌肤。
少女美丽的肩胛骨上,几日前的疤痕早就淡到看不清晰。
就算是不用陈院使的美容养颜膏药,过上十天半个月,也能自行消散地一干二净。
唐昭昭趴在床榻上,胳膊搭在枕头上支撑着上半身。
她背对着淮策,问道:“国师,你看到那道疤了吗?很严重吗?”
唐昭昭压根忘了后背受过伤的事,营帐中的铜镜又不太清晰。
她平日里都不愿意用这个跟个哈哈镜一样的铜镜照脸,更不要提用来照看一道被忘却的伤疤。
淮策提前来之后,她才想起要关照一下疤痕君。
淮策盯着唐昭昭后背上,几不可见的浅淡疤痕,正色开口:“颇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