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日常交易都是用标准化的灵石，但碎灵石也是有的。
而且也未必是用完整灵石掰碎的，而是在开采灵石矿脉时，就会产出的。
正如同金属矿在开采冶炼时会出现很多渣滓一样，灵石矿也是如此。很多灵石碎渣也会被收集起来，其中能够重新熔铸成完整灵石的，就熔铸。如果不能的，那就或是直接使用掉，或是廉价卖出去。
许多穷困的散修，用不起灵石，就只能用这种廉价的灵石碎渣。
吴池身上自然是没有灵石碎渣，但若是直接给一块完整灵石的话，会太过引人注目的。
因为一块完整灵石，抵得上一百块灵石碎渣了。别人打赏龟公都是一块两块，吴池一下给完整灵石，必然会引起注意。
要知道这里可是门口，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人多嘴杂的，指不定引起什么事端。
吴池只是来探查消息的，不愿太高调。
进去后，龟公热情地询问吴池是想先吃吃饭、喝喝酒，还是看看表演，还是……直接‘办事’？
吴池：“我刚吃过了，表演也算了，直接给我安排房间吧！”
龟公会意，一边给吴池安排房间，一边问吴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陪侍。
吴池想了想，道：“你们这有没有……处子，青涩一点的！”
又补充道：“修为不用太高，是修士就行！”
他尽力将条件设置得接近柯雅娴，却又不太过详细，以避免怀疑。
龟公一喜，赶忙说道：“有有有！客人您来得太是时候了，我们楼今天刚刚来了一位，绝对的处子，第一次，之前没有任何经验，保证青涩！嘿嘿嘿……”
吴池假装出很高兴的样子：“这样吗？那真是太好了，快，快给我安排上！”
而后，吴池被带进一间房，龟公让吴池稍候，说姑娘马上就来，然后出去了。
吴池观察了下房间，而后……
发动时间停止，对这个房间的所有角落，进行一寸一寸地逐一排查。
正如同吴池在穿越前所知的，某些不正规的小旅馆会在房间里装针孔摄像头，吴池现在也要小心这间房里，会有类似的装置。
他是来探查消息的，可不能反被被人给‘探查’了。
在逐一排查，用自己的‘法术察觉’感知无误后，吴池又取出一张符，布置了隔音结界，尽最大可能防止外泄。
等一切都做好后，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位姑娘款款而来。
吴池只看了一眼，就呼唤：“龟公！”
龟公屁颠屁颠地进来，好奇道：“客人，您唤我？”
吴池点头：“嗯。你给我选的这个姑娘，不太……嗯……怎么说呢，身高有点……”
进来的姑娘并非是柯雅娴，看起来这青楼里接客的处子，并不止她一个。
想想也是，一个青楼，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源储备，没有足够多的姑娘，就很难发展起来。
吴池跟他们要处子，可是，假如今天柯雅娴没有来这呢？
青楼怎么满足吴池的要求？
这就需要青楼在平时的时候，就预备着一些处子，随时等候提出要求的客人。
而吴池的运气也是一般，没有第一次就轮到柯雅娴，实属正常。
现在，吴池只能向龟公提出，说他对眼前的姑娘不满意，对她挑挑拣拣，找茬，以图能够换一个。不然的话，吴池就只能幸临眼前这位了，而柯雅娴，很可能就在这个时间里，被别的客人幸临了。完事后人家拿到灵石走了，吴池这一趟就算白来了。
其实说实话，眼前的这位姑娘，条件并不差，容貌姣好身材也行，虽然比不上孟思萦、妙玉她们，但也是一位周正的美女了。
优点不拔尖，却也没有什么缺点。
硬要吴池去挑她的毛病，实属有些难为人。
只能说一句身高……却又不说是高了还是矮了。
好在，龟公十分善解人意：“客人放心，您的意思我明白！我这就跟您换一个，也是处子，呵呵呵呵……”
说着就要带这个姑娘离开，只是那姑娘明显很不高兴，一跺脚，狠狠地瞪了吴池一眼，丢下一句“不识好歹！”
走了。
吴池装看不见，而后……
等她走了，发动时间停止，找到她，伸手拔掉她一根汗毛，回去，恢复时间。
而后就听见那姑娘哎哟一声，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疼了一下。
吴池偷乐。
不久之后，龟公带着第二位姑娘走来了，这次运气不错，正赶上是柯雅娴！
吴池眼睛一亮，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对龟公道：“这个好！这个好！就是她了！”
而后又打赏龟公一些碎灵石。
龟公自然乐开花，说着祝客人玩着高兴的话，退出去了。
门一关上，再看柯雅娴，发现她换了一身打扮，衣服显得有些俗气，虽然又露胳膊又露腿，还露后背的，看着很风骚，但实际上与柯雅娴的容貌气质很不搭配。
这身衣服，吴池在之前途径别的青楼时，看见过不少类似的。想来，是这间青楼专门发给柯雅娴的。
再看她脸上，被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