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问?之前全国各地出现匪患,难道不是你执意鼓动司空出兵过去平叛?现在雒阳兵力空虚了,你又来问责了?合着之前说话的不是你,是哪里来的野狗吗?”
对方闹扭成怒:“此一时,彼一时!”
又有人帮腔道:“什么野狗不野狗的,大殿之上,成何体统?之前希望司空出兵平叛,也是以为司空会在雒阳保留有足够兵力的前提下。只是没想到司空居然如此莽撞,唉,真是令人失望啊!”
吴池支持者立刻反驳:“司空怎么就没有留足够兵力了?是黄巾打进来了,还是哪支部队因为兵力不足败了?你现在还能安稳地站在这里指责司空,却不想想正是司空的功劳!”
“呵,闭门紧守,如此屈辱,也配邀功?”
“不关闭城门,难道城门大开吗?你是不是傻?”
“就是!敌人来了,就算兵力充足,也是要关城门的!”
“与其指责司空,为什么不去指责河东郡的守官?到底是谁把黄巾放过来的?”
“还有张杨,他奉命去河东讨伐白波,结果讨伐出什么了?把贼人讨伐到雒阳城来了!”
“你们不去指责他们,反倒怪司空,到底是何居心?”
终归是支持吴池的人占了上风。
直到这时,吴池才抬手止住了争吵:“好了。这次的事过去后,我自会请罪。至于现在,还请大家稍安勿躁,静观将士们如何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