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父亲怎会这么想,你误会了,为父只是在想如何才能将酒楼的名声给抢回来,咱家的酒楼都快要开不下去了,女儿聪慧不如由你给为父我想想办法。”
萧父巧妙的转移话题,他如今被酒楼生意这件事已经烦得不行,如若还早花力气哄女儿,他可没这般闲工夫。
“这点儿小事父亲何须烦恼,您名声威望哪里没得点儿人,派与咱家没有关系的人前去找找麻烦,做人嘛,要懂得收敛,就让他们自食其果。”
萧霓裳模样高傲,姿态放高她根本不将陈安平放在眼里,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没有关系脉络,又能翻起什么大浪。
“女儿说得是!”
一听闻女儿所说的方法,萧父顿时间瞪大双眼,脑海中已然想到了主意。
次日。
第一酒楼照常开门做生意。
只是这日阴风阵阵奇怪的很,仿佛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般。
还不等王景初细细考量,门外便气势汹汹进来一众看起来就十分不好惹的人马。
“老板呢!出来!”
来者不善,王景初立马走出来,他面容笑得和善卑微应答道。
“各位大爷,小的就是酒楼的老板,不知今日是来品尝美酒的吗?小二,来!先给各位大爷上壶美酒,算我的。”
小二立马盛一壶美酒,附带送了点下酒菜,这是陈老板的安排,说是将不值钱的玩意做成精品然后附送,这样客人吃得开心,生意会变得更加火红。
酒楼被一众不好惹的壮汉给占住,来往的顾客往里一看,都不敢进去,纷纷走远了。
王景初心疼得赶紧亲自出去挽留,然后效果不大,不送走里面几位大神,酒楼的生意都要被赶走大半。
“咚!”
壮汉将酒杯重重砸在地上,面上不悦眼神凶狠怒火道。
“这是什么破酒!”
得!王景初肯定对方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了,但也没办法,做生意就是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用想肯定是近日第一酒楼火红的生意惹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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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别动气,小的没有招待周到,小二为大爷们上一桌好菜!大爷来来都坐,和气生财嘛。”
饶是王景初如何劝说,也拦不住有心之人想要坏事。
为首的那人给了一个眼神,他的手下便开始在酒楼里疯狂的砸桌子板凳。
“这怎么了是……唉……”
看着自家酒楼被砸,王景初那叫一个肉疼,可是那莽汉壮硕大又大不过,他给小二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快去报官。
小二动作灵敏一个闪现跑出了酒楼,急急忙忙前去衙门报案。
听见外头吵闹的动静,陈安平探出头来,发现竟然是有人捣乱,不顾萧允儿劝阻,他只身一人走了出来。
“哎哟!”
正巧,他徒手接过被壮汉打飞的王景初。
“陈老板……哎哟喂!我的腰……”
他想要说明情况,可是耐不住他身体疼痛,痛呼着在一旁躲着。
一,二……五。
陈安平暗中掂量着五个壮汉的武力值,恰好能够打过。
“不知各位壮汉因何闹事,如若不说清楚理由,今日在酒楼所造成的一切损失都必须照价赔偿。”
他声色冷冽霸气直视模样凶狠的五人壮汉。
听这话,几人顿时间转头看向身材瘦弱的陈安平,他们眼神不屑露出唾弃的神色,其中一人傲慢粗鲁的指向他讽刺怒吼道。
“小子,大爷我劝你最好躲得远远的。”
王景初也赶紧上前拉扯陈安平,他声色低沉小心劝说道。
“这会儿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躲起来吧,砸了就砸了。”
他面上依旧讨好的笑着,根本不敢吭一声。
陈安平将王景初的手给推开,他回头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他声色沉稳回应道。
“无事,王老板躲进去些。”
这……王景初眼神诧异看着陈安平竟然毫无畏惧朝向几位大爷气势磅礴走了过去。
“陈老板!陈少爷!唉~”
劝说没有办法,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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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保命要紧他只得躲起来,不过他神色焦急时刻关注外面,生怕陈安平被打死了。
“小子,你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吗!”
陈安平眼神淡漠,不知所谓声色冰冷低声回应道。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写,不如请你做个示范先?”
桀骜不驯的口气即可将壮汉激怒,他满脸怒色拍着胸脯狂妄怒吼,壮汉举起桌子朝向陈安平重重砸去。
陈安平毫无畏惧,不急不慢侧身闪过,期间他连眼神都不曾眨一眼。
几次无果,壮汉被彻底激怒,他迈出沉重的步伐直直朝向瘦小的陈安平冲去,他要将这猖狂小人给捏碎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