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凛然把顾知如的碗拉过来,在所有仆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用她的勺子尝了尝,“很甜啊。”
一众仆人不乏未婚的少女,见到此场景,被撩的忍不住惊叫出了声。
夜凛然皱了皱眉,看了芸妈一眼,四个保镖,分别把两个女孩架了出去,这时少女才意识到她们接下来该经历什么,她们大惊失色,“先生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先生。”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到一丝风声。
顾知如看着被拖出去的两个女孩,此时的心如同井下的水,拔凉,她即便不知道那两个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却也能猜到。
“她们会……”
“一定要……”
顾知如说不出口,想要求情,也知道这是苑湖的规矩,又怕祸及自身,她是心软,到她不是个没脑子的,她明白这些事她不应该插手,即便插手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们不会死。”
夜凛然冷冰冰的来了一句,言尽于此,顾知如也不好再接这个话茬,同样她更加没胃口,就连装也再懒得装下去。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说罢,顾知如头也不回的上楼。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失礼和放肆,估计没几个卧底会和她这样,哪个不是兢兢战战,小心翼翼,可她偏偏就是个随性的人,做不好像他们那样,也装不来。
狗屁涉hei,谁爱查谁查,要不是上面那人来威胁她,严故谨求着她,她何必把自己送出去,现在她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呢。
顾知如坐在窗前,即便已经是深冬,底下的玫瑰仍然鲜艳,妖艳中透着诡异,令人着迷又格外刺眼。
顾知如身上乏力的紧,她轻阖清眸,唇紧紧的抿着,感受着身上的滚烫。
夜凛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跟前,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红豆年糕粥,他推了推顾知如,顾知如皱了皱眉,缓缓地睁开眼。
“自己把粥喝了。”
夜凛然把粥放到了透明的小茶几上,在偌大的落地窗上映上了两人一粥的影子,然后朦胧在热气腾腾中。
顾知如没胃口,却也懒得和他起争执,她看得出来夜凛然的脸色很不好,黑色的衬衣也粘了一下白色粉末状固体,整个人浑身上下透露着禁欲和不符合身份的狼狈,她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也不想吃亏。
顾知如喝了两口,一股糊味苦味的混合直冲天灵盖,顾知如忍不住开始干呕,夜凛然脸上越来越难看。
“很难喝?”
“就这么让你恶心?”
顾知如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夜凛然抢走她手里的碗,狠狠的摔在了玻璃茶几上,白玉碗在这一瞬间变得四分五裂,茶几也出现无数裂痕,碗里的粥顺着茶几边一滩一滩落在地上,房间散发着糊掉的红豆粥的味道。
“夜凛然!你发什么疯?”顾知如摇摇欲坠站了起来,与他对视,难得星眸夹杂愠怒,她还带着刚刚两个女孩被拖走的怒火。
夜凛然狠狠的把顾知如摔在地上,顾知如的裙边被地上的粥染红,腿上被碎玉划破一道猩红的口子。
顾知如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一下子就变得湿润,“你要发疯出去发疯别在我这里!”
“你发病连累别人干什么?”
夜凛然猩红的眼里藏着不可置信,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女人,呼吸频率越来越快,眼神也愈加冷漠。
“你再说一遍。”夜凛然的声音如同从地狱走来的幽灵一般空灵,令人不寒而栗。
夜凛然即便这样说却没有给顾知如丝毫反应的机会。他粗鲁把拉着顾知如的胳膊再一次狠狠的甩在了床上,顾知如被弹起半米高,白皙的手腕印上了印子,腰身磕到床沿,疼的她直冒眼泪。
“夜凛然!”
夜凛然堵住她的唇,她呜呜的叫着,发不出半分音响,嗓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她的脸被扇了一巴掌瞬间就鼓了起来,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昏暗的房间弥漫着腥甜,终于她失去了意识,真好,再怎么折磨也与她无关了。
房间的腥甜越来越重,夜凛然本就是在血泊中摸爬滚打的人,对血腥味敏感的不能再敏感。他打开灯,女人躺在一片血红之上,双眸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原本粉嫩的双唇,此时也变得煞白。
“知如。”
“顾知如。”
夜凛然碰了碰顾知如的身子,女人的身体滚烫的如同一个火炉烧的通红,夜凛然这才感受到恐惧,他慌乱的拿起手机,颤颤巍巍的拨出了号码,好在电话刚拨通对面就接通了。
“白子桁你过来一趟,苑湖,快点!”
对面的人见夜凛然语气如此慌乱忍不住变了脸色,他还没见过这个男人这么失态。
白子桁拿上急救箱,匆匆忙忙的上了车,车还没发动,手机屏再次亮了起来。
“白子桁,你死路上了是不是!”
白子桁嘴角抽了抽,他知道此时的夜凛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便懒得和他计较,“我在路上了,你如果再打扰我开车,我就真得死路上。”
夜凛然被呛得没话说,用冷毛巾一遍一遍的擦拭着顾知如的身子。顾知如的肤色冷白调的,脸上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