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兴奋干什么?这些人动作迅速,肯定不是第一次,背后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出了这道门之后,或许就会有面临各种阴谋和暗杀,你还要兴奋吗?”
梁震在打击郎党的积极性,就像他有点看不惯他的那份懒散,还有比自己还要兴奋的情绪。他想的是让曾可楚和丽丽酝酿最怨毒的恨意,这样自己就能吸收最强烈的情绪强大自己。可是原本貌似很简单的一件事,又变得复杂无比。
郎党也不笨,只是兴奋中忽略了背后的危险,被梁震的一盆冷水惊醒,想到之后的危险,顿时打了个哆嗦。庆幸地看向梁震:“这不是还有你嘛,我们的大恶魔先生,那些凡人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恭维只换来了一声冷笑,郎党就僵在了原地。梁震已经走出较远距离,刚刚追上,就听到一句话钻入他的耳中:“你去查查带走曾可楚的车辆车牌和方向。”
“那个,工作量太大了吧!”
“你傻啊!你不会找人帮忙?”
“卧槽,等等我打个电话。”
看着跑开的郎党,梁震不由翻了个白眼。尤滢在一旁轻笑说:“这个郎党怎么傻乎乎的?明明昨天还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怎么今天就成了你的跟屁虫一样?”
“都是演戏而已,刚才他的情绪大起大落转化太快,脑袋运转不灵光。等他回来就应该冷静下来了,到时候他就会恢复昨天的那个样子。”梁震在为郎党前后不一的行为找原因,他一直以那名在拍卖会被自己杀死的隐身者为戒,灵异侧要杀人,是不会有预兆的。而且那次杀人,他好像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了。
果不其然,郎党打完电话,就又踢里踏拉地走了出来,到了二人面前,抬手往前一挥:“走,出发。”
“哎?去哪啊?查得车牌怎么办?”尤滢不满大叫。
梁震略微一笑,牵起了尤滢的手,安抚说:“应该是去曾可楚母女住的地方看看,至于车牌什么的,他朋友找到后应该会通知他。不说查看监控录像,就是怎么得到这些就需要时间。”
走在前面的郎党猛地一个转身,双手比枪瞄准说:“宾果,不愧是狡黠阴险的恶魔先生。”
“呵呵,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这也能算是夸奖?”尤滢不可置信地问。
“谁叫我是恶魔呢。”
就在尤滢的白眼和郎党的笑声中,三人走出了医院。曾可楚这么着急出院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想要去她家,也只是临时的想法,没有事先调查。还好朋友圈里知道她家地址的人不在少数,一打听就打听到了。
来到曾可楚的家,大门竟然开着,走近一看,里面一片凌乱。进去查看了一圈,衣柜和抽屉都是敞开的,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搬空了。
“这些人走的时候应该很匆忙,只是拿走了衣物和值钱的东西,厕所里的生活用品都没有带走。这里已经没有价值了。”郎党汇报着情况。
“看来只能等你那边关于那些车辆信息出来才好查下去了。”梁震如是说。
这里是曾可楚租住的房子,查不到线索,就只能离开。
梁震突然想到什么,询问两人:“曾可楚是本地人,除了这里,她会不会还有其他住所?”
想到这个可能,他立刻拿出电话找人帮忙,过了一会儿,消息传来。果然,曾可楚在本地的户籍所在地登记的是另一个地址,是一个老旧小区,环境不是很好。
“她要给女儿交治疗费,医疗费用对她们这个家庭,应该是一笔数目不小的费用吧!那她还哪来的钱去租那样好的房子?”尤滢疑惑地问。
治疗像白血病这种病要大几十万是一些常识了,她这种家庭要一下拿出这么多钱绰绰有余。尤滢虽然有钱,上学时候也有同学家庭条件一般,了解这些钱对他们就是天文数字。为了给丽丽筹钱治病,曾可楚据说要打几份工。就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放着好好的房子不住,在外面租房?不说地段,就说在帝都一间一百五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一个月房租就得多少钱?
“你说这人有了钱,这钱都会花在什么地方?”郎党若有所思地问。
看了尤滢和郎党,梁震不由叹息道:“都是有钱人啊!生来就在蜜罐里。这人有了钱,最大的可能就是投资房产,也就是买房。然后黄金、股票都有可能。”
“买房?那现在她住的这栋房子的房东是谁?”郎党想到一个可能性。
看了一眼发过来的资料,梁震直接递给了他。郎党看着资料里面房东一览写的名字,感觉特别眼熟,似乎是在哪看过。而且这个房东不是个人,而是一个公司,他就是貌似听朋友说起过,现在不记得是谁告诉的他。
既然想不起来,掏出手机来开始在网上搜索这家公司的信息,点开网页一看,直接一句“卧槽!”。赶紧把手机递给梁震。
吓了开车的尤滢一跳,直接骂了一句郎党一惊一乍的。梁震也是有些怀疑地瞪大眼睛,没等尤滢继续问下去,就直接说了出来:“这家公司的经理是曾可楚?”
尤滢吓得直接一个急刹车,还是后面的司机怒的催了几下,她才缓过来继续开车。
“太疯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