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还让大毛娘从箱子底里掏出无数个金光灿烂。”
“喂喂喂,包打听,你慢慢说,傻姑她说了怎么样的几句话?上海阿姨怎么就金光灿烂了呢?大毛娘从箱子底里掏出了什么金光灿烂呢?”
“王师傅,不是你叫我快点说的吗?”
“好好好,你自己说,你自己说,我们听就是。”
“我给你们说,那傻姑其实并不傻,灵光着呢。她对上海阿姨说,你上海人精明也不要精明到我西北人头上来,我不稀罕那自行车棚,剡城的房子我不打算买了,我准备带大毛回西北老家,那里有的是地方盖房子,你们买别墅,我盖宫殿,到时候欢迎你们过来参观。”
“哈哈,这傻姑还真敢说,上海阿姨这么要面子的人肯定金光灿烂。”
“不光上海阿姨金光灿烂,大毛娘在屋里一听傻姑要带大毛回西北老家,也金光灿烂的慌了神。”
“不会是一口气上不来,出大事情了吧?”
“你才一口气上不来呢,大毛娘厉害着呢。她颤巍巍出来对傻姑说,不要急,上海阿姨买什么样的别墅,我们也买什么样的别墅,还要比他们大一点,他们小汽车库,我们大汽车库。”
“这大毛娘不会是被气糊涂了吧?”
“嘿嘿,我告诉你,王师傅,这大毛娘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大款姐。”
“大款姐?包打听,你瞎七扯八说什么呢?你知道款姐的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款姐就是有钱的女人,以前的李老板就是我们剡城的大款姐。”
“喂,包打听,你又扯上李丽做什么?”
唐青重重地拍了一下理发椅的靠背。
“九斤师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包打听忙满面赔笑。
“快说,大毛娘怎么是深藏不露的款姐了呀?”
王木匠起身为自己为包打听加满水。
包打听喝了一大口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俗话说,高手在民间,大隐隐于市,露相非真人,真人不露相,这大毛娘可真是深藏不露呀。”
“我叫你神叨,我叫你神叨!”
王木匠伸手拍了好几下包打听的癞子头。
包打听也不还手,只是稍稍往长排条凳的另一侧挪了挪,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王木匠,只许你神叨,不许我神叨?那样不成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况且你连这人民理发店的店官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