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的长春宫中,众人向皇后请安后便沉默就坐,只有李氏的高昂的声音响起,那语气中,不乏嘲笑奚落。
单秀低着头,手在袖中紧紧握成拳。
她不住在心里对自己说,年羹尧如何,和她没有关系;她的未来都系在弘时身上,对李氏……多少也要容忍几分。
而且这一个多月来,她逐渐的、慢慢的做好了出逃的准备,金银细软,贴身衣物,单秀都打包成了一个小包袱。
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弘时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单秀心中难过,却也只能安慰是他那边有事,实在过不来。
而弘时,确实是摊上事了。
他坐在床边,有些不耐还有些害怕的看着病的只剩一把骨头的董鄂氏,很是烦躁:“你到底要怎么样?”
“臣妾……无福……不能继续伺候阿哥爷……”董鄂氏脸上的肉明显凹下去,只一双眼睛凸出来,看上去特别吓人。
弘时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背过身去说道:“你好好喝药,身子能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