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不自觉就带了出来。
胤禛也注意到了:“怎么了?”
“佛尔果春……”钱盛嫣说了这四个字,眼圈就红了,她在胤禛面前如今也敢说几句真心话了,再加上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商讨,便委屈道,“臣妾有些心疼那孩子……”
“佛尔果春怎么了?”胤禛不由也有些担心起来。
“她几日未见皇上,可能是吓着了……”钱盛嫣拉住他的手,因为心绪不平下意识的抠着他指缝,“原本她怎么可能会这么懂事?她……”
弄清楚钱盛嫣在纠结什么,胤禛不由失笑。
他将自己被抠的有些疼的手收回来,双手搭在钱盛嫣肩膀上,让她看自己:“你呀,你。”他无奈笑笑,又道,“佛尔果春是咱们的女儿,是这大清朝的固伦公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何须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