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钱盛嫣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再想想魏嬷嬷求情的那番话——自去年侧福晋大病一场后常常心绪杂乱。
什么病?不是被害的流产那次?而且还被迫失去了生育功能,想来,年氏和她的下人应该都是恨的。
魏嬷嬷专门提出来,一是因为这事儿始作俑者便是福晋的人,因在这里,今日的果福晋便不能多做纠缠,二来……恐怕年氏忽然发疯,也与此事有关。
哦,明日的赏花宴。
乌拉那拉家的小姐,新宠,乌拉那拉氏无子,年氏亦无……
钱盛嫣基本猜到前因后果,随之又觉得挺无奈的。
这些亲王府的福晋、侧福晋看上去高高在上,连皇家玉牒也上得,却偏偏一生都在追求一个普通农妇都能做到的事情,实在……可悲。
始作俑者是胤禛吗?不,是这封建的吃人的社会啊!
洗漱之后,一身清爽的钱盛嫣怀着对社会主义的怀念与向往回到床上,在看到胤禛的时候边叹了口气,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做一回圣母,拯救一个无辜少女的人生——哪怕对方或许是因此恨她。
她坐过去搂住胤禛的脖子,嗲声问道:“爷明日也去月地云居赏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