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些您都能甘心吗?”钱盛嫣轻声问道。
乌拉那拉氏一愣,又冷笑一声:“你待如何?”
“前几日李侧福晋过来,说要送两件衣服给弘历和佛尔果春穿,福晋知道,我与李侧福晋往日里并无交集,她又怎会忽然送衣服给我?”钱盛嫣轻声说道。
乌拉那拉氏果然一下子抬起头来,瞪圆眼睛看她:“衣服?是什么衣服?”她顿了一下,才又问道,“可是棉坎肩儿?”
“回福晋,不是坎肩。”钱盛嫣见乌拉那拉氏蹙了眉,才继续说道,“是两件小棉袄。”
乌拉那拉氏果然瞪圆了眼睛。
“妾自己毛病多,给孩子的衣服定要细细洗过晾晒后才肯给他们穿。但棉絮不易干,妾便让他们拆了外皮洗晒。结果您猜怎么着?”钱盛嫣慢慢说道,果然见乌拉那拉氏急切的看着自己:“到底怎么?”
“那棉袄里面的棉花,竟有不少是黄色的。”钱盛嫣直起腰,冷声道,“绿柳,还不拿给福晋看看?这可是咱们一辈子没见过的‘好’东西,除却家里有过天花病人,可是谁也见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