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她抓住胤禛的大手,一根一根掰他手指头,语气艰涩,似乎出口的话都带着她难以承受的重量,她说,“年侧福晋……毕竟是皇上指婚的侧福晋,爷、爷还是多去几次的好。”
胤禛没说话,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
钱盛嫣又红了眼圈,连鼻头都变成了绯色,她缓缓挪动手指,与胤禛十指相扣:“在热河那一年,是妾太贪心了……爷是……是大家的爷。”感受到胤禛要说什么,钱盛嫣忙抓紧他的手,语带泣音,“但是对妾来说,有那一年,便什么都够了。如今妾有弘历,还有佛尔果春……福晋说得对,人得知足,才能常乐。爷……”
胤禛将她拉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还在颤抖的苍白的唇,低低“嗯”了一声。
这一夜,胤禛自己歇在万方安和。
钱盛嫣早上起来就听说乌拉那拉氏一早去了万方安和,与胤禛一起用了早膳,之后还谈了许久,最后乌拉那拉氏离开时表情很是满意。
而这个下午,胤禛终于去看了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