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话说完,又觉得不妥,她又赶紧道:“妾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我懂你的心意。”胤禛将她搂在怀里,心中叹息。
他起初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只是钱盛嫣实在心直口快,在他面前有什么说什么,这样的性子,若不是在他身边,岂不是得罪人都不知道,也没人能顾着她了。
胤禛又搂紧了钱盛嫣一些,在她肩膀拍了两下:“没事,睡吧。”
钱盛嫣“嗯”了一声,却毫无睡意。
她在自我反省。
因为怀孕,再加上胤禛一病留在热河没能回去,偌大一片地方只有他们,钱盛嫣是自我感觉越来越依赖胤禛了。
但是在这里,胤禛是她的男人,是弘历的阿玛,等回到京中,他也会是别人的男人别人的阿玛。
今日情浓,说的话掏心掏肺对方能理解也不会怪罪,但日后,他怀里搂着乌拉那拉氏的时候再想起她说过的话,未必不会嫌弃。
钱盛嫣,便是动了心,你也要有分寸呀。
钱盛嫣默默对自己说着,同时不着痕迹的擦去眼角的眼泪,强迫自己慢慢睡着了。
一个年过的热闹又温馨,年氏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怎么回事,也并未来片云舒卷殿和他们一起过年。
除夕夜,钱盛嫣一手牵着元寿一手抱着肚子,靠在胤禛身上,看下人放起烟花。
火树银花不夜天,康熙五十二年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