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说万一按她说的去做了,出现什么问题,岂不更是她的麻烦。
但……说完多少还是踏实点。
她扣着流苏的手忽然一顿,抬眸不敢置信的看胤禛:“王爷……”
话没说完,寝衣扣子已经全都被解开,两只手也都被抓着按在了枕头上……
第二天钱盛嫣醒来的时候就听说胤禛一早起床,赶在进宫前先去了趟正院,不知道说了什么,而正院的吴嬷嬷紧跟着就从角门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钱盛嫣也不管这些,她尽力了,问心无愧。再和元寿玩的时候她心里也踏实很多,逗的个小胖子嘎嘎笑的像只小鹅一样,坐在那里左摇右摆的。
不几日,圣驾回銮,胤禛更忙了,常常是半夜才回府,休息不到两个时辰就又出门去。
后院更是一连十几天都没过来,而直到颁金节前几日,乌拉那拉氏的病才终于好起来,也愿意见人了,她先让人去看了李氏抄的经书,又问过耿氏的身体,最后还专门让吴嬷嬷到东佑院来给元寿送新衣,并且告知她颁金节进宫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