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这边在花园中晒太阳,看景致,而另一边却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
老先生书房中,夫人在与老爷争论。
“老爷,您答应过我从此隐居山林,不惹事端,救助些穷苦百姓就可以了,这个女子长的如此妖艳,穿着一身暴露的红裙,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清白女儿。”
“夫人,人人生而不同,却有一苦字同之”
“老爷,我不是凭空乱说,依据有四,一是红色的裙摆并不是人为破坏而导致暴露,此红裙裁剪得当,制作工艺相当之高,你是知道我懂这些。
二是这衣服的面料很是考究,就算探寻整个中原都不一定能找到,很像丝绸,却又不同。
三是她美的不可方物,看她那精致的妆容,那窈窕的身段,和她的平静,绝不会是经历了痛苦才有的表情。
四是她出现的时间为什么这么巧合?我们儿子异瞳这些年跟随着林将军在外征战数年,不归家,而今归家,这女子便出现在了家门口,你不觉得奇怪吗?”
“夫人,你的意思是这是异瞳和这姑娘给咱们下的套?让我们同意她们的婚事?可异瞳不是有个青梅竹马的燕儿吗?燕儿可一直等着他呢!”
“老爷,有这可能。但我更担心的是战事。这个女子太美了,穿着打扮也不像中原人,况且现在战争的局势很是微妙,我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觉得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女子的身份和来历。”
“姑娘?”只见从远处走来一位翩翩公子,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身着青衣,昂首阔步,如果放在现代社会,一定是一个明星偶像之类的,他的脸真的可以当饭吃,一个男人的脸颊如此白净,只可惜脸颊线处一块儿小疤痕。
乔清看着出了神,想起了自己的老公,也经常有伤疤,但他全然不在乎,好像外貌对他来讲,只是外貌而已,但却对自己的外貌格外严厉,长了皱纹就赶紧催着去商场买眼霜。
“姑娘,你感觉身体好些了吗?”异瞳悄然坐在乔清身旁,问道。
“哦,好,好些了。我能问你些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觉得一个单身女子在这个时代怎么生存下去呢?”
“现在战火纷飞,身逢乱世,恐一寻常百姓常居无定所,战则民不安啊!”
“我……”乔清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姑娘安心在我家住下便是,不用有什么负担。”异瞳似乎猜测出乔清的心理,是啊,无名无份的一个女子住在这里,闲话到是放在其次,乔清恐怕也有心理负担。他也只能说上一句来安慰她而已。
“谢谢您。您平常都在这里生活不觉得闷吗?”乔清好奇的问道,异瞳的身份已经同小红搞明白了,但一个年轻人成天呆在这里,也不免有些无聊。
“我一直在外从军,只是近日将军回朝面圣,军中无大事,便告假归家探望父母双亲。”
乔清暗自思忖着,这又是一个不顾家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