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滏熒。”张知暮说道。
十鬼中较为神秘的不过两人,一位是寒胆鬼,孙玥。另一位便是眼前这人,此人擅长用剑,剑法诡异且杀伤力十足,有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之说法,代号:亡戮鬼。血如江流,屠戮无道。
江湖有人说,宁可八鬼联手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愿两鬼索命,其中这两鬼指的便是这两位。这也仅仅只是传言,但是便可看出,这两人的强大之处。幸运的是这两人独爱我行我素,都是独身一人在江湖游荡,只有一些紧急的命令才会出面。
张知暮想到这大惊,莫非是这人已经接到了那几个的命令了,要来杀自己。
只见那人没有吭声,只是将手举起,真气化形,强大的威压逼迫着三人,只见那肉眼可见的丝丝白色真气,在空中化为一把巨剑,这气势虽无百万雄师之气魄,但是单凭这剑气,怕不是张知暮以真气化盾以挡,三人已经内脏已被震碎。
就算何禀榘顶峰时期,也难说有十足的把握能与李滏熒一决胜负。
“看来呀,你那臭脾气怕不是又得罪了什么人了。”朱裔駧看玩笑道。
何禀榘对这人也是无话可说,都什么时候还在看玩笑,都不怕死的吗?
“何将军不知你可接的下,在下这一击。”李滏熒说道。“孤!”只见巨剑成型,瞬间刺向三人这边。何禀榘双眼死定着,倒是朱裔駧却全然不在乎,还一脸笑样。
何禀榘手握血性,将真气汇聚于血性之上,便一把将血性抛上去,只见长枪化作一道刺眼的光芒击去。
长枪与巨剑相撞,只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长枪果然不出所料,直接被弹飞。那巨剑直接刺向众人,就在众人以为死定时。
突然一阵风起,携来朵朵花瓣,只见朵朵花瓣飘来,在空中一展优美的舞姿。空气之中,那巨剑所带来的压迫感居随着花瓣的出现而极速消散,那巨剑像是被花瓣吸收般,瞬间消散于空气中,仿佛从未有过。
“无趣。”李滏熒看见这花瓣便知是那个人来了,便不再纠缠了,好戏已经过头了。只见他轻身一跃,夜月温色,这人便借着夜幕,消失于这夜月之下。
“血性。”那柄长枪在何禀榘的呼应下,有自动飞了回来。
待定神一看,朱裔駧早已不见了踪影,但张知暮却又没多言,人家的好兄弟都没多说什么自己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张知暮伸出手接住了一片花瓣,用手摸了摸,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刚才的好戏看的还不错吧。”这话明显不是对张知暮说的。
突然,“莎莎”树林深处莎莎作响,一位女子从林中跃出。
“别来无恙啊,丁姑娘。还是,丁谷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卖给三人的姑娘,张知暮于何禀榘早就知道了这人的身份,落霞谷谷主丁煙?。
“多谢,丁姑娘刚才的救命之恩。”对于女生,何禀榘自知不善言辞,这活还是交给别人好。现在就他两人,而这别人也就只能是张知暮了。
“谢什么,我说过,你们三的命只能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谁准你们死的。”丁煙?解释道,“看来你们现在又欠了我两条命,夜色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还。”说罢,便不等两人回复,便一个轻功而去,消失于森林之中。
“看来这就是缘分啊··”张知暮感叹道,何禀榘没有说什么,只是提着枪与张知暮一同回到原来的住所。
另一处,乱码石林里
“小姐,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清河拉开帘子,探出头来看了看。只见这车夫驾着马车跟随几人带到了这荒石林中,只见窗外,巨石如松直直附上,这石林里,黄土随风沙肆意飞扬。
“奴马,你确定你没有走错?”申晗看看窗外的景色,心中也是不确定,便开口,问那驾马的奴马。
只听见奴马说道,“小姐,我们一路向西北方处走的,怎能走错。”隔着布帘,申晗怎能看到,奴马脸上的笑容,那一抹微笑怕是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车马西行,马车后,一处隐秘的角落,孙玥的脸色很是难堪。
北洛城中
张昃桐已经来这也是有了几天,每天都是在不停的被使唤。
“张昃桐!过来,把这向军火给搬到那边。”一位士兵说道。
只见张昃桐有气无力的走过去,把那箱军火抬起,慢吞吞的向那士兵所指的方向走去。
“他娘的,你给老子快点。”那士兵看不惯一脚踢来,这一脚直接把张昃桐踢爬在地上,那箱军火也直接散落一地。“将军说了,你小子虽是来历练的,但这是军营里,对你只管拳脚相向,不必嘘寒问暖,所以你小子既然分配到我的座下,那就是你的命,要怪就怪你自己无能,才来到这受着罪。”说罢又是一脚。
张昃桐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起身,独自捡起地上军火,将东西装回原来的箱子。
“快点!”那士兵又在催促。
张昃桐来这几日,也是挨了不少的打,也是被打明白的,这种自己的士兵长打骂是最轻的处分罢了,他来的第一天。这北洛城中的总领,骆将军便让他过去看军中之人的处分